我都是屬於你的一抹遊魂。
為什麼去掉那些傷痕?
只因為不願再想起,這副千瘡百孔的身體曾被我的血肉至親,隨意的折磨過,**過。
只因為不想有朝一日,如若相聚,要用那麼醜陋齷齪的樣子來面對你。
我,怕你會傷心。
不過……我輕輕的搖了搖頭,
看來我真的是多慮了。
你似乎更喜歡看到我滿目創痍的樣子,是不是?
“醒了?”他扣住我的下巴,熾熱的唇貪婪的覆了上來。
我側過臉,不怕被他的吻奪走呼吸,只怕壓抑不住會把血噴進他的嘴裡。
他無言的鬆開了手,並不強迫我跟他接吻。
只是身下的律動更加兇猛,帶著席捲一切的黑暗,像個兇殘的暴君對那瘦弱不堪的身體橫徵暴斂。
我側過臉,蹙眉隱忍著。
思緒紛紛揚揚的飄了起來,每當痛苦難耐的時候,我會讓思維脫離肉體,似乎就沒那麼難捱了。
司夜並不知道,他加註在我身上的痛苦,遠比他想像的要多的多。
單單只是做愛,再痛苦也不會怎麼樣。
可是,我的內臟已經被“殤盡”折磨的脆弱不堪,很多器官已經開始壞死,
他充滿力量的每一下撞擊,都像一把錘子重重的敲擊在我的內臟上,疼得肝膽俱裂……
每在這個時候,我只有咬緊了牙關,逼自己千萬不要發出聲音,
我怕一張嘴,血就會像水注一樣噴出來。
他用自己不知道的方式折磨著我,我就這樣,躺在他身下卑微的,沒有骨氣的活著。
可是即便如此,我仍然感激老天,能讓我在臨死前,看到他的臉,被他重新抱在懷裡。
司夜,相信嗎?我夜夜都會夢到你,被你親吻,被你擁抱,被你的火熱填滿我空虛的身體,殘缺的心。
像一隻撲火的飛蛾,明知你的仇恨似業火,憤怒如雷霆,會將我可憐的身體狠狠的撕裂,可心依然無怨無悔的追尋著你的方向,
你一定不會信。連我自己都不信的事,你怎麼會信呢?
我曾是何等的殘忍,一次又一次的欺騙,一次又一次的背叛,你怎麼會再信我呢?
長長嘆了口氣,如果把一切當做報應,那麼我會怎麼樣已經不重要了,
我只擔心北月,不知他是不是真的在司夜手裡……
“唔……”在我神馳思騖的時候,纖弱的身體突然被他猛烈的衝撞了一下,太過用力讓我痛苦的弓起身子,仰起上半身承受著他激烈的高潮。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人終於盡興了,伏在我身上重重喘著氣,片刻後,乾淨利落的從我裡面撤出來,拉過床邊的睡衣漫不經心的披在身上,沒再看我一眼。
我側過身背對著他,壓低聲音咳嗽著,腥甜的血沫卡在喉嚨裡,強忍著壓了回去。
聽到他離開的聲音,我急忙轉身,掙扎著撐起虛弱的身體,拉住了他的衣角,“司夜……”
他頓住身體,轉過臉,用讓人膽寒心顫的目光冷冷的看著我,
“能不能告訴我,北月怎麼樣了?”我伏在床邊,卑微的哀求他
可是,他一個字都沒說,輕輕的托起我的下巴,眼睛裡有一種古怪的溫柔
“你瘦了好多,應該調理一下。喜歡吃他哪個部位,我叫人做給你?”
輕描淡寫的語氣裡有一種平靜的認真,幽深的眼眸跳動著嗜血的興奮,這一切太熟悉了,他殺人前就是這個樣子,這個認知我毛骨悚然……
“司夜……”我用乞求的目光仰望著他冷漠的臉,
他專注我片刻,輕笑一聲,將我青紫遍佈的胴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