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的,與你在同一天預定了,那你是不是就得往後稍稍。
但這些規則,對金梧秋卻不適用。
在視窗看了京城最晚的晚霞,看了京城最早的星辰,金梧秋等的人還沒到,卻是摘星樓的樊掌櫃親自端了一盤瓜果一壺酒釀進來給金梧秋。
“金老闆的客人遲到了,送您些水酒,您別心急。”樊掌櫃是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摘星樓便是在她手中成為京城酒樓之最的。
“多謝樊掌櫃。怎好勞煩你親自送來。”金梧秋從窗邊走過,請樊掌櫃一同坐下聊聊。
樊掌櫃也沒客氣,便在金梧秋身旁坐下,親自為金梧秋斟了杯酒:
“金老闆只要來,什麼時候奴家不親自招待了?”
金梧秋謝過,等樊掌櫃也為自己斟酒後,兩人兩杯相碰,各飲半杯。
“這摘星樓能到如今的規模,離不開金老闆的支援,大恩大德,我樊三娘一輩子都記得。”
當年此間酒樓還不叫摘星樓,後來樊三娘接手後,便想著要做就做京城之最,她要建京城最高的酒樓,可她一缺錢、二缺人、三缺技術,當時京城的酒樓最多也就三層起,她一下子要建七層,足見難度有多高。
後來樊三娘聽說江南水災後,有金氏幫受災百姓們重建家園,其中有位曾建過九層寶塔的大師投效了江南金氏,她便親自下江南去求。
這一求,就見到了當時初
為族長的金梧秋,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樊三娘對此十分訝然,心中有些失望,擔心自己所求之事,一個小姑娘怕是不懂的。
然而在幾番交流之後,金梧秋不僅同意讓建築大師親赴京城免費為她設計七層酒樓,還另投了八萬兩給樊三娘做週轉資金,並不要樊三娘今後酒樓的盈利分成,只需在盈利後,歸還八萬兩外加三千兩的利息就行。
要知道,後來摘星樓建成,瞬間就成了京城最火熱的銷金所,最高的時候一天的流水賬目就有三四萬兩,若是金梧秋貪心一些,堅持用那初始的八萬兩入股,那如今所獲取的利益至少要以每年百萬兩記。
金梧秋的誠心相助,讓樊三娘感激欽佩不已,所以在還了足夠本金利息後,樊三娘還堅持要與金梧秋分成,被金梧秋果斷拒絕,只說今後若她來京城摘星樓時,請樊掌櫃好生招待就成。
有過這段淵源,這才有今晚金梧秋一句話佔據摘星樓頂樓雅間的機會。
兩人正聊著這些年的家常,就有訓練有素的夥計進來稟報,說是金老闆約的客人已到。
樊三娘聞言,立刻起身,命人將她用過的杯碗收拾掉,客客氣氣的退了出去。
在樓梯口與一位氣質高華的男子打了個照面,樊三娘知道,這應該就是金老闆的客人,她有些意外,她還以為能讓金老闆用上摘星樓排場的客人,應該是當朝權貴或一方巨賈的人物,沒想打竟只是一個俊俏出塵,雅人深致的年輕公子。
看來這位公子對金老闆很重要。
樊三娘心中瞭然,與祁昭當面抿唇一笑,福身見禮,祁昭頷首回之。
走入雅間,祁昭瞧見了坐在茶座上的金梧秋,抱歉道:
“臨出宮前遇到五公主進宮,耽擱了會兒,讓你久等了。”
金梧秋請他坐下,將新沏的茶送到他面前,奇道:“五公主進宮了?”
祁昭喝了兩口茶,只覺如逢甘霖:
“對,十分兇惡,跟要吃人似的,陛下都怕了她。”
祁珂剛收到聖旨的時候就十分不滿,當場要進宮找皇帝理論,被金梧秋和張嬤嬤勸下了,沒想到金梧秋回去以後,她竟還是沒忍住。
“那結果呢?聖旨……改了嗎?”金梧秋問。
祁昭搖頭:
“聖旨怎麼可能改?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