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梧秋說:
“他說他叫謝映寒,姓謝!”
“姓謝又如何?”珍珠姑娘問出這句話後突然反應過來:“姓謝!?莫不是……”
這京城中能數得上號的‘謝’姓,除了信國公府謝家,還真沒旁人。
“可他若是謝氏子弟,又怎去得了得月樓?”
可若不是,他那兩個身手絕佳的護衛又沒法解釋。
珍珠姑娘疑惑過後,將昨夜兩名護衛潛入湧金園,順利逃走之事說與金梧秋知曉:
“東家您知道的,碧璽的機關邪門兒的很,向來只進不出,謝公子的兩名護衛居然能全須全尾的逃走,這種身手絕非尋常人家的護衛。”
金梧秋對此也很意外,昨夜她倒是問過謝郎是否出身信國公府,他否認了。
可若不是信國公府的,他身邊又怎會有這種身手絕佳的護衛呢?
“東家,查查吧。”珍珠姑娘適時進言。
金梧秋想了想,點頭應允。
若謝郎只是尋常,留在身邊作伴也成,但若是國公府出身,那他身後必然諸多勢力牽扯,金梧秋不願被捲入世家門閥的爭鬥之中,趁早敬而遠之也好。
至於昨夜發生的事,男歡女愛實屬尋常,又是明碼標價,如今她已然付清酬勞,權當花錢買了一夜春宵,雖說有點貴,但誰年輕的時候沒花過點冤枉錢,倒也不必放在心上。
珍珠姑娘領命後正欲退下,又被金梧秋叫住:
“對了,待會兒我要去趟五公主府,讓人備馬車,順便把雲兒帶上。”
珍珠姑娘不解:“東家為何要帶雲兒?”
雲兒是五公主派來伺候東家的婢女,可在東家身邊並沒什麼大用,只是放在澡房中伺候沐浴,帶她出門去見公主似乎沒必要吧。
金梧秋卻不解釋:“帶上便是了。”
“是。”珍珠姑娘不敢多問,領命退下。
金梧秋吩咐完,正打算繼續處理信件,一個頭戴綁著頭巾,繫著襻膊,手持銅勺的年輕女子風風火火的闖入,俏麗的面龐上神色不善,只見她徑直來到金梧秋的書案前,一手將長長的銅勺半扛在肩,一手叉腰,以站著的高度凝視著坐在書案後微微發愣的金梧秋。
不等對方發話,金梧秋果斷把手中書信推到一旁,拉過放著早飯的托盤,乖乖吃了起來,邊吃還不忘賠笑誇獎:
“九孃的手藝又精進了,妙啊!”
湧金園中金梧秋少數幾個不敢得罪的人,廚子傅九娘絕對能算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