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斜眉公子朝屋角陰影沉聲問道:“將那鄭屠夫安排的怎樣了,好了沒有?”
陰影裡走出那青衣賊眼的小廝,他朝斜眉公子躬身道:“回稟少爺,那鄭屠夫已被安排在內室偏房,並服下五倍量的‘佛祖也瘋狂’,保證能將凌歡折磨的死去活來。”
不等那斜眉公子再問,小廝又陰邪地笑道:“少爺您請放心,剛才丫鬟在給凌歡倒的茶中,也同樣有五倍量的‘龍陽愛火柴’,足讓他與鄭屠夫肉~戲一個時辰以上了。”
“嗯,你做的不錯,此地事了,你便是單府一等家丁,那個姚金蓮,本公子也做主許你。”斜眉公子滿意地點了點頭,隨手取過桌上的溫水杯,一口氣喝乾,這才森森奸笑道:
“通知歐副千總(尊稱)準備登場,本公子要在凌歡醜態百出時,寵幸飛燕。嚯嚯嚯……”
“啊!將金蓮夫人送給小的?……”賊眼小廝全身巨震,瞳孔驀然睜大,隨即駭然跪地,顫聲道:“少爺您折殺小人了!”
可這少爺卻正陷入得意的遐想中,似壓根沒將小廝當回事,對小廝此番做作毫無回應。
小廝等得久了,不禁偷偷抬頭窺視,見狀頓時大喜過望起來。要知這姚金蓮,可是小廝朝暮垂涎的妙人,更是少爺曾經的婢妾,看樣子,少爺確要將那姚金蓮許給他了,小廝如何不狂喜。
可就在主僕二人,都處在彼此的驚喜中時,桌上卻很突兀地多出一隻詭異的金邊水杯,而斜眉公子順手喝下的,又恰好是那多出的杯中水。
二樓大廳內室,一個全身油黑,馬臉糟鼻,其醜無比的胖男人,全身赤~裸地橫臥大床,胯下之物早就一柱擎天了,當見一個神情痴傻的男人,獨自走進時,瞬間,眼泛奇光地將來人撲倒床上,三兩下便撕毀了來人的衣物,急不可待地提鞭上馬,馳騁沙場起來。
這眼神痴傻的男子狀似女子一般,不但哼哼有聲,而且還狀似受用,竭力配合起來,一時室內場景不忍直視……
此刻雖未到華燈初上之時,但燕春樓迎客大廳內,卻已逐漸人來人往起來,歡聲浪語不絕於耳,顯得甚是熱鬧。
恰在此時,一個臉色枯黃,模樣平庸的中年將官,率領一大群軍士,如狼似虎地衝進燕春樓。
燕春樓一時雞飛狗跳起來,那濃妝豔抹的胖老鴇見狀,眼睛一亮,神色卻一副急怒的樣子,迎上阻止道:“哎哎,各位軍爺這是怎麼回事,我們燕春樓合法經營,你們……”
“給老子閉嘴,某是邗縣軍所的歐副千總,據線報,有海寇奸細喬裝藏身燕春樓,你們都給老子蹲下配合,否則將以叛國論處。”那臉色枯槁的中年將軍,寒聲打斷老鴇道。
“嘶……”包括老鴇在內的所有人,都倒吸了口涼氣,規規矩矩抱頭蹲下,開玩笑,叛國罪可是要株連九族的。
歐副千總很滿意大家的表現,留下一隊軍士控制現場後,便帶著其餘軍士衝向二樓而去。
到了二樓,他目標明確,親自帶著數名親信軍士,直奔飛燕閣樓衝去,而其他軍士則分開,裝模作樣到其它包房搜查。
“那凌歡與鄭屠夫在內室‘酣戰’正濃,歐副千總來的正及時。”當歐副千總衝進飛燕閣樓大廳時,那青衣賊眼的小廝,正好整以暇的候著,見狀抱拳奸笑道:“我們少爺說了,此事後,他定幫您去掉那副字。小人在此先恭喜歐千總了!”
“請代某謝公子的提點之恩,某定以公子馬首是瞻,永不背叛。”歐副千總面現喜色,隨即對青衣小廝抱拳道。
“好,歐千總果是信人,此話小人一定帶到,此時少爺正與飛燕姑娘探研‘琴藝’,又受限靈魂誓言,不方便親見您,望大人見諒。”青衣小廝帶著點傲然道。
他將是單家一等家丁了,面對歐副千總,也不像以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