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原身真的去當兵了,他不止去了,他還真的在戰場上立下了汗馬功勞碑,得到了朝廷的獎賞。
可是賞錢,他卻一分沒拿到,卻都被王父撈去了。
他只知道王家,有了這筆錢,馬上就能脫離破產了,卻從來沒想過原身的苦楚,他把原身的一切奉獻當作理所應當。
原身渾身上下,全都是鮮血,是他在戰場上騎著馬奮勇殺敵留下的。
王父看到他,這副德行語言攻擊他:“你就不能幹淨一點嗎?你看看你弟弟多斯文,我怎麼就生了個你這麼個兒子呢?”
這麼說的時候,他自動忽略了原身是,剛打完仗回來。
王父見原身被自己說得低頭不語,愈發得寸進尺起來,繼續尖刻地數落著:“哼,瞧瞧你這狼狽樣兒,以後也就能去戰場了。”
原身內心委屈,卻只是默默地聽著,不敢再多說一句反駁的話。
王父卻還不罷休,又說道:“你別以為立了點功勞就了不起了,這都是你該做的,誰讓你是這家裡的長子呢?要不是看在能有點賞錢的份兒上,就你這粗笨的樣子,我還真不稀罕送你去當兵呢。
過了些日子,家裡的經濟狀況因為那筆賞錢稍有起色,王父便開始大肆揮霍起來,給自己和王澤購置了不少綾羅綢緞、精美物件,卻絲毫沒有想到給原身添一件新衣或是買點補身子的吃食。
當原身忍不住提及自己身上的傷需要些好藥調養時,王父卻不耐煩地擺擺手,呵斥道:“不就是受了點傷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男子漢大丈夫,受點傷就喊疼喊苦的,沒點出息。這點錢還要留著給你弟弟讀書用呢,他可不像你,以後是要光宗耀祖的,你就別惦記著了。”
又一次,原身因為舊傷復發,身體虛弱得厲害,沒能及時完成王父交代的繁重農活。
王父見狀,又是一頓臭罵:“你這懶骨頭,才過了幾天安穩日子就開始偷懶了?當初在戰場上能殺敵,現在回來倒成了個廢人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