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冉一副悶悶不樂的模樣,在馬車上跟玉王炘炎碎碎念,但是依舊換來玉王炘炎的淡笑,無話無答,結局成迷。
英王府內此時燈火分明,濟濟一堂的大堂上,端坐著皇子皇孫,舞臺中央一位異國風情的女子跳著惑人心絃的舞蹈。
蘇洛冉看著舞臺中央無比熟悉的羅秀英,心中暗暗稱奇。上次見到羅秀英還是一副狐媚有餘魅惑不足的模樣,如今卻褪去了狐媚盡顯了柔美,這到底怎樣的訓練讓她如此光彩耀人?
玉王炘炎端起酒杯淡淡的飲著酒,欣賞著片刻的寧靜,嘲笑著一派眾生傾倒的氛圍,似是不被外界侵擾又似是近身其中。
蘇洛冉詫異的看著玉王炘炎“夫君,這女子怎麼這般?”
玉王炘炎揚起邪氣的笑“怎麼?如此這般嫵媚嗎?有為夫柔媚好看嗎?”
蘇洛冉打了炘炎一下“你給我認真點。”
玉王炘炎端起酒杯,笑起“我一直很認真的回答著娘子的話語。”
蘇洛冉小聲問道“這女子怎麼這般惑人?”
玉王炘炎笑了起來“你想學她?”
蘇洛冉輕輕呸了一下“你才想學呢!”
玉王炘炎轉動酒杯“你若想看,我上去表演一番如何?”
蘇洛冉有些煩悶道“夫君,你本事帶我來看戲怎的倒是看我的戲?”
玉王炘炎握著酒杯的手微微一緊,沉默一下“洛兒,滄浪跟你的羈絆如此之深,你可會想念?”
蘇洛冉詫異的看向炘炎“夫君,你這是說什麼話呢?”
玉王炘炎閉上眼,搖了搖頭“醉話,只怕為夫我不勝酒力吧。”睜開眼,嘴裡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音色,眼裡含著說不出難解釋的神色。
蘇洛冉秀眉擰了起來“炘炎,你到底怎麼了?”
玉王炘炎放下酒杯看向蘇洛冉,默揹著那封至今腦海揮之不去的話語“自別後,君可知意可遠,心也遠;自別後,君可知櫻花開,開卻無;自別後,君可知稚兒嬌,聲喚娘?洛兒,滄浪終究是你的根,悠揚在,我在。”
蘇洛冉聽到此話以後,抓著炘炎的手微微鬆了鬆。
玉王炘炎看著自家娘子似是想到了什麼,順著蘇洛冉的手看了過去,一味苦澀在嘴裡盪開“娘子,縱使為夫再信任你,為夫始終繞不開計較二字,哪怕為夫知道這是滄月那廝的挑撥,但是經不住這嫉妒之心。娘子啊,你可知,為夫我真的嫉妒了,深深的嫉妒了。”
蘇洛冉看著玉王炘炎眼中有了些許的疑惑又有著焦急,此刻在炘辰的府上,又有著炘允和炘卓兩個勁敵,怎麼能因為一封滄月的無稽之談惹得自己自亂陣腳?但是此時若說些什麼只怕會引得夫君失控,如若不說些什麼又怕夫君亂想。
玉王炘炎見蘇洛冉的眼珠來回滾,不斷瞥向主座上的炘辰,這一副為自己擔驚受怕又為自己處境著想的模樣,讓他心中好受了些。
玉王炘炎深吸一口氣“娘子可是想勸慰我又不知如何說起?”
蘇洛冉木訥的點頭。
玉王炘炎端起一杯酒豪邁的喝下“娘子,為了你我也會剋制,只有忍耐才會勝利不是?只是這嫉妒猶如利刃,時時刻刻的凌遲著為夫這顆愛你的心,你說為夫該如何是好?”
蘇洛冉看著玉王炘炎醉眼中帶著的醋意,心忐忑不安“你少喝些酒水,畢竟不是玉王府,而我是你的玉王妃,何去何從終究要出嫁從夫的,不是?”
玉王炘炎呵呵笑起“娘子說的甚是,這女子出嫁定當從夫的。”
蘇洛冉輕輕嗯了一聲。
玉王炘炎端起酒杯繼續喝著,只是酒到嘴邊,卻揚起自嘲“可為夫卻不知道娘子你的心裡可否真的有我?這女人心,海底針,難捉摸,陰晴變。為夫可否吃顆定心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