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崇一驚,宋督主?宋離身邊的人?他的好奇心一下就被挑了起來。
“老規矩,今日伺候的好,誰也虧不著。”
馮吉頂替了剛剛被流放抄家的徐順,今日興致正高,慣常伺候他的玉嬌用.嘴.幫他解開了身上的腰帶,巧笑著將手伸進了他的衣.襟:
“馮爺,怎不見宋督主同來啊?姐妹們都沒見過宋督主呢。”
馮吉一把扣住了她的下巴:
“乾爹他老人家怎屑來這等地方?”
這一句話讓李崇剛喝進去的酒都好懸沒有噴出來,乾爹?他老人家?這說的是宋離?
李崇狼狽地擦了擦嘴角,腦子裡都是宋離昨晚在月下獨立的模樣,風光霽月,濁世獨立,老嗎?應該還不到三十吧?怎麼就老人家了?
馮吉勾了勾玉嬌的下巴:
“你只管伺候好我。”
玉嬌倒在他的懷裡後跪下,眉眼含羞帶怯。
“這是自然,馮爺可是我們這裡一等一的貴客。”
屋內開始傳來了細細的響動,馮吉仰起了頭,額角都似有汗意,喉間傳來明顯的悶哼聲。
李崇一整個人都僵住了,一動都不動,耳朵早就已經飄到了隔壁,腦子裡已經上演了好幾出18r了,直到過了兩盞茶的時間,那似痛苦似愉悅的聲響才平息了幾分。
馮吉的衣衫已經半敞開了,身邊圍繞一圈的姑娘,直到方才餘韻過去玉嬌漱了口這才將手搭在了他小腹的位置:
“馮爺今日是如何玩法?是用塵還丹還是我們這兒的寶貝?”
馮吉斜睥著她:
“塵還丹昨日沒吃,要些時候,先上寶貝吧。”
那屋子裡立刻有姑娘端上來了一個蓋著粉色輕紗的盤子,李崇對此好奇極了,作為一個現代人,該知道的他自然是知道,但是要說見過他還真是沒見過,他低聲問了身邊的姑娘:
“隔壁那個是宮中的公公?”
映棠笑著開口:
“宮裡的公公只怕還沒有那一位得臉呢,馮公公乃是直廷司宋督主的乾兒子,是我們這兒的貴客。”
李崇...他清了清嗓子:
“那那位宋督主可來過這裡?”
“沒有,那位貴人奴家從未見過,想來是那位貴人年紀大了,保養為上吧。”
李崇?年紀大了,在這個地方二十七八都算年紀大了嗎?他忽然有些忍不住地問出聲:
“你為何覺得他年紀大啊?”
映棠卻嬉笑出聲:
“那位爺的幹孫子們是我們這裡的常客,瞧著年紀也不過和公子相當,再說,宋督主那般權位,怎小的了啊?”
這有理有據的猜測竟然讓李崇不知道說什麼,確實,若不是見過宋離,單說先帝託孤的內相,誰不想著宋離得一把子年紀?
但是幹孫子...們?是什麼鬼?他是知道歷史上太監沒有辦法有後代,所以分外流行認乾兒子,尤其是位高權重的太監,常常有一群的乾兒子,乾兒子再認乾兒子,可不就是一群的幹孫子了嗎?
但是知道歷史是一回事兒,李崇實在是無法將認乾兒子這件事兒和宋離聯絡在一起,他實在想象不到有人對著宋離叫乾爹這個事兒。
“那塵還丹是什麼?”
映棠一看他就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少爺,什麼都沒見過,她取笑開口:
“那東西公子用不上,那是給太監用的一種藥,乃是前朝的一個秘法,失傳了好些年,不過聽說正德帝期間的一位大太監找人給複製了出來,那藥只要堅持用,太監那處也能成事呢,雖說比不上尋常男子,但是總歸有些用處。
只不過那藥極為名貴,而且需要長期服用才有效果,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