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意識,我怎麼可能做什麼?”
他努力解釋的,只希望她冷靜下來之後,不要一杆子把自己打死。
“失去意識?霍北梟你說的話,你自己信嗎?”沐晚晚甩開他拉著自己的手,後退了幾步,與他保持著距離。
她現在靠近他,都彷彿能在他的身上聞到屬於繆代曼的味道,令她噁心不已。
霍北梟的酒量一向都很好,這一點她是清楚的。他就算喝醉了,也不會失去意識。他現在就連藉口都找得這麼敷衍了。
果然,和繆代曼發生了關係之後,便一切都不一樣了。她心痛得連呼吸都是痛的。
霍北梟頹然的看著遠在自己幾步之外的沐晚晚,失落的垂下了手。
“我沒有說謊,那天的酒有問題。”霍北梟說道。
如果不是那杯酒,後面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沐晚晚看著他的表情,只覺得他並不像在說謊。可一想到他出門時,騙自己是去開會的時候,表情也如現在這般。
她掐了掐手心,提醒自己不要心軟。就在這時,她突然瞥見病床上沐淮左垂在床邊的手好像動了動。
她立刻撇下霍北梟,朝著病床大步走過去。
“哥?”
她趴在床邊,緊緊盯著沐淮左的那隻手,激動的叫著哥哥。
霍北梟看到沐晚晚反常的舉動,也趕緊走了過來。
“哥?”
沐晚晚叫了好幾聲,可病床上的沐淮左仍舊安安靜靜的,並沒有任何反應。
剛才的一切好像只是她的錯覺。就在她失望的垂下眸,她再次看到沐淮左的手又動了動。
這一次她看得清清楚楚。她立刻握住沐淮左的手,激動的盯著他的臉。
“哥哥!”
過了一會兒,她恍然的說道。
“得去叫醫生。”
她跌跌撞撞的就要跑出去,卻被一旁伸出的一隻大手拉住。
“你在這裡守著,我去。”
剛才那一幕,霍北梟也看到了。
看到沐晚晚激動不已的模樣,他趕緊安撫。如果沐淮左能夠醒來,一切就能水落石出了。
而且晚晚在乎他,只要他能醒過來,晚晚也就不用再那麼傷心。
沐晚晚不想讓他去,卻又擔心錯過了哥哥醒來的機會,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霍北梟按下了床邊的呼叫器,才又對沐晚晚道。
“我馬上就回來。”
說完,他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