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她熾熱得幾乎發燙的小|穴。
她緊得不象話……不行!他得再退出來一點,要不然鐵定動沒幾下便洩在裡頭了。
「你幹嘛?」他為什麼又退出去?他把她玩成這副德性之後就不要她了嗎?研真緊張兮兮地抓著他的手臂。
「妳放心,我沒要走,我只是想先鬆口氣。」
「為什麼得鬆口氣?」
「因為妳太緊了,我怕我一進去就洩了,所以咱們得再忍忍。妳乖,聽話,我不會不要妳的。」事實上,他的身體想要她想得都發疼了,他怎麼可能在這節骨眼說不要。「我會先取悅妳,比如說用這個。」他的慾望在她溝裡滑動,熾熱的慾望源頭還不斷撞著她發腫的小核。
他每撞她一次,她的身體就發麻、就劇烈的顫抖。
她這樣就興奮到不行了,要是他進去……那該會是多甜美的事啊!阿烈忍不住地想。他等自己更堅挺時再舉槍入侵,一舉攻入——
「啊……」研真痛到不行,覺得自己的蔭部整個被他狠狠地撕裂開來。
「妳真甜、真美……」他想要她想得幾乎發狂。阿烈捧住研真的身體,發狂地亂吻著,在她身上種下無數的小草莓。
他一邊吻一邊衝刺,就快高潮的時候,又猛然將慾望拔出。他想持久一點,所以不得不中斷衝刺,倒是研真,他可以先帶她上天堂。
他撤出了慾望,改用手指頭上陣,他的手指雖不比他的熱鐵來得長、粗,卻比熱鐵來得靈活。
他派出兩位小弟兄上陣,殺殺殺——
水聲漉漉,在她陰|穴裡激盪出淫穢之音。
「不行了……不行了……」她……她要去了!
研真弓起身子,整個人像是要昇天般。她終於知道那天他們看的Se情片中的女主角老是喊著「要去了」是什麼意思,原來就是快要達到高潮時,腦袋會呈現一片空白時的胡言亂語。
她到達了高點,大量的噴潮,弄溼了床單,也弄溼了阿烈整個子掌。
他將整隻手掌伸過去給她看。「還滴著水呢!妳看。」他五根手指頭,春水一滴一滴往下流,就滴在她美麗的胸脯上。他還把它們抹在她身上,亂抹一通,讓她全身都沾滿自己的味道之後,他再用舌頭去舔。
總之,他的每一個動作都極盡Se情之能事,而研真也沒力氣去管他要怎麼對她了。她剛從世界的頂端回來,整個人輕飄飄的,像是吸了麻藥,腦袋一片空白,子宮還劇烈收縮著。
「還沒回神?」他的嘴吻上她的。
「那是……什麼味道?」
「妳這裡的味道。」他的手指摸上她的陰滬。「怎麼樣?甜嗎?」
甜……甜什麼甜啊?「你別這樣……」吻她也就罷了,還要她吃自己那裡……
「妳回神了!」看樣子是回神了!「那就該我囉!」
「你……還沒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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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剛剛只出動這兩個小兄弟。」他伸出右手的兩根手指頭,上頭還沾著她溼黏的黏液。「現在我要用的是這裡。」
他將慾望握在手上,朝她身上掃動,熱鐵刷過她挺翹的|乳尖,又刷過她小巧可愛的肚臍,最後落在目的地上,她美麗的花園上。他灼熱的硬鐵先在洞口磨弄,讓她的熱液先將他弄溼,再緩緩進去……
研真感覺到自己正一吋吋被他給撐大,下處有種被充實的感覺直到腹部,他又撤出、又進入、又撤出……然後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激烈……
最後,他的臀部像是裝了電動馬達,快速的在她體內衝刺,那種感覺更甚於他剛剛用的手指頭。
他的慾望比他手指頭來得火熱,彷佛有生命似的,在她溼|穴內耀武揚威,忽上忽下地,一吋吋佔領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