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不再信任她,對她十分冷淡,我對她也視而不見,由她吵,不理她。”
“她的那個舊情人呢?”子晴像聽故事一樣:“其實你繼母和他是清白的,是不是?”
“不是!”喬子風垂下眼皮望住海上的浪花:“這也是我不信任女人的原因。爸爸對她寵愛有加,讓她掌握財政大權,為了她,連親生兒子都不管;她卻乘父親出國考察,事業繁忙,就和舊情人重拾舊歡,矇騙我爸爸。女人多可怕,若我爸爸發覺遲,早就人財兩空。”
“其實,她可以拿著你爸爸的錢和舊情人遠走高飛。”
“那不行,原因那個男人早已有妻有兒,他不肯拋妻棄子,和繼母只是露水情緣。爸爸又及時收回經濟權,最後人財兩空的是繼母。”
“唉!沒有媽媽的兒子真可憐。”子晴感慨地嘆口氣。
“如果我有媽媽,我便有一個快樂的童年和少年。看你多幸福!”
“我真是很幸福,疼我的人又多——除了楊建國。”子晴拍拍他的手背安慰他:“一切都過去了,你已長大成人,不需要別人的保護。”
子晴抹乾腳上的水,穿回鞋子。
“玩夠了?”
“時候也不早了,明天我要回學校,你也要上班。”
喬子風拖她起來,兩個人手拖手走向停車的地方。
突然,由一堆大石後跳出兩個人。
一個高瘦瘦,一個穿牛仔裝的胖小子。
高瘦的霍地拿把刀出來,指住喬子風:“把所有值錢的全部拿出來,不會為難你。”
“打劫?”子晴嚇得躲在喬子風身後。
“當然是打劫,難道來陪你們數星星?”握刀子的大聲喝:“把鈔票、金鍊等自己動手拿出來,不合作每人一刀。”
喬子風看見四周無人,汽車又在二十步之外,於是乖乖的把金筆、頸鍊繳付。
“手錶,我喜你這金光閃閃的手錶。”那人又喝著:“老二,你還不把那女的揪出來,看她身上有什麼值錢的?呆了眼,傻瓜一樣幹什麼?”
“大佬!那小姐好漂亮,細皮白肉像下凡的仙女。”
“管他神女、仙女,先把她身上的東西拿出來。喂!你還不拉她出來?”
“子晴,你自己主動把手錶脫下交給他們!”喬子風著急地叫子晴。
子晴又慌又氣,以為喬子風可以保護她,誰知道是個膽小鬼。
“拿走吧!”子晴憤憤地把金鍊放在胖小子的手裡。
胖小子捉著她的手,又撫又捏:“譁!她的手又滑又嫩,軟綿綿的,嘻!好可愛……”
“呀!”子晴尖叫甩開他的手。
“她反抗就打她,打暈她想怎樣便怎樣……”
“不!你們不要碰她!”喬子風擋著子晴:“你們只不過要錢,這手錶,值美金五萬元。”
“譁!果然是名錶!”那叫大佬的瞪大那雙賊眼:“賣出去起碼值十多萬,好表!好表……”
喬子風移步後退,胖小子只顧毛手毛腳佔子晴便宜,子晴不停發出恐怖的尖叫聲,正用腳踢反抗。
胖小子被子晴迷住,他任她打也沒有為難她。只是摸她的臉又捏她的腰,她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下,他按住腿,跳著叫痛。
喬子風退到一個距離,站住,乘“大佬”正要把金錶套在手腕上,子風用手臂撞他的右手腕。刀子落在沙裡,接著子風一腳踢向他的胸口,他失去平衡當場打踉蹌後退。
子風馬上叫子晴:“你快走!跑到車上,關上所有玻璃,打電話報警!”
大佬站住腳,一面衝向子風一面叫:“老二,抓住那小妞,不能讓她上車報警。”
子風先對付胖小子,雙拳齊擊在他面部,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