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敗的作用了。”
這話說得已是露骨至極,連大陸上的最強兵種,也逃不掉淪為政治上犧牲品的命運!在隨後的交談中,寶玉漸漸的瞭解到了一些不為外人所知的秘辛。
原來號稱十萬的金帳精騎。其實也只有八萬不到,而這八萬人中,最精銳的便是鐵木真麾下直屬的那三萬親衛隊,剩餘的五萬人,則被各大部族酋長,王公所籠絡。在尚且還是奴隸社會的蒙人中,實力便是說話的最大資本,而蒙人提倡的以戰養戰之法,更是間接的助長了他們這種風氣的蔓延。對於那些對汗位繼承人虎視眈眈的王子來說,手上直接掌握著的金帳精騎的數量無疑就定位著他們在鐵木真心中位置的高低。
見寶玉始終躊躇,朮赤以為他心中已有所動搖,接著勸說道:
“若是你不願意重臨中原,那麼也可以去西面戰線上與那些日爾曼人作戰,只要你能助我登上汗位,你今後所打下來的牛羊子女,金銀土地我都可以不要,全部分給你。日後你就是我屬國的領主,只需要每年上繳一定的賦稅,其餘一切都由你自主。”
這已算是對寶玉極優厚的待遇,要知道就目前來說,只有極少數鐵木真的親族能得到此等待遇…而這幾個人的才幹都極其有限,換而言之,他們就算能夠統御軍隊,但要這些人真刀實槍的去打出一片山河,那卻等於是將這幾個人推上刑場,乃是萬萬不能的。
寶玉笑笑,卻始終沒有說話,他不置可否,朮赤拿捏不定他的心意,也就不便貿然再提,而臨別之時候,朮赤的王妃卻有意無意的詢問了後者一句:
“不知道明日擔任決勝戰的主帥是誰?”
朮赤一楞後,一字一句地道:
“似乎是拖雷,他乃是大汗的幼子,最得大汗所寵愛,身旁的兩千近衛中,有五百人是大汗特意撥給的親衛隊伍,他作戰時稍嫌鹵莽,卻在有些時候不乏智計,就算是我統轄所部與之交手,想來也是勝多敗少。”
這兩人表面上是夫妻對話,實質上卻是在將元人中最機密的情報洩露出去,寶玉聞言微微一笑,長身一揖,一身白衣飄然向城裡行了回去。
寶玉此行雖然冒了些風險,只是在將士中的威信更高了些。他談笑破敵,有勇有謀,那一股從容瀟灑的風範極是讓人心折。而寶玉一抵達城中,便直接行到雍正的寢宮外,要求深夜面君。
雖然是在這等荒僻之處,但雍正住處之外依然戒備森嚴,本來深夜求見皇帝那乃是一二品大臣才具備的殊榮,寶玉雖不能被歸結到這類人中,但內侍對這位小國舅還是青眼有加,搶著前去通傳。不多時便傳來了雍正的旨意:宣。
寶玉進得御書房,心中先自一驚,只見徐達赫然在列,雍正面色甚是不愉。一見寶玉就劈頭淡淡道:
“在城下面喝完酒了?是元人的酒好喝些,還是我大清的?”
聽得雍正語氣不對,寶玉忙跪下大驚道:
“皇上此言從何說起!想我先誅赤老溫在前,再殺鐵木真第三子於後,便是我想去投靠元人,他們也未必能容我!何況寶玉雖然頑劣,好歹自幼也讀了聖賢書,文死諫,武死戰的道理還是知道的,怎會做出那種不知羞恥的事來?”
雍正冷冷道:
“這樣說來,若是你沒有殺赤老溫和察合臺,便大有投奔元人的機會了?現在可是後悔了?”
寶玉目瞪口呆,嘆息一聲拜伏在地雙目含淚道:
“寶玉若有什麼做錯的地方,皇上儘管責罰便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請皇上不要將莫需有的罪名加在我的頭上,讓臣死難瞑目啊。”
徐達聽得他這樣說話,忙在旁喝道:
“大膽!你當你是誰?岳飛?那皇上難道是那昏君?”
寶玉此時才醒悟說錯了話,心中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