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場中比鬥尚未見分曉,莫要自亂陣腳。”一名白髮老者突然插身二人之間,一左一右,伸出雙掌,將二人攔下。
“族叔”
“族叔”
於展鋒和於展嶽對視一眼,眼中絲毫沒有掩飾,滿是升騰的殺意。
“啊”驀然響起的慘叫聲,卻讓二人心中一沉,紛紛回頭看去,面色同時大變。
“默兒”只是瞬間,於展鋒就反應過來,陰沉著臉,邁步朝著慘叫倒地的於墨撲去。
“鏘”刀光閃爍,七道鐵環在空中連成一片光影,生生將於展鋒攔下。
“於展嶽,你找死。”於展鋒暴怒,雙手舞著金光,捲動滾滾元力,反向朝著刀刃拍去。
“吼……”一聲野獸的咆哮自身後響起,於展鋒心中一驚,不得不轉拍為退,腳步一撤,退到數步之外,冷冷的看著一左一右,夾擊而來的於展嶽二人。
“啪”烈焰師獸影化為一縷青煙在空中消散,於展傑反手揹著木劍,輕聲道:“勝負已分,受傷的二位少爺自有醫師照應,二哥殺氣騰騰,不免讓我等新生恐懼。”
“哼”於展嶽雙手金光散去,話到這個份兒上,他如何還能出手,這兩人不就是串通一氣,唯恐自己盛怒之下傷了於洋性命嗎?可是,於洋自幼手無縛雞之力,元法雙廢,如何擊敗於墨,他心中滿是憂色,回頭看去,目光所及,地面上鮮血淋淋,此刻,族中醫師趕到,已是將兩位搏殺的少年分開,各自檢查傷勢調養。
守在院門外圍觀的人群,不知不覺中,已是匯聚了各房的眼線。
“嘶……,我們沒有眼花吧,廢物大少爺竟然擊敗了五品術士的默少爺。”
“元法雙廢啊,這不是生生打臉嗎?”
“噓,別說了,沒看二爺臉色都鐵青了嗎?”
人群在於展鋒帶著醫師將於墨抬出門之前轟然散去,任誰都不想被這兩位即將在於家如日中天的父子抓住自己把柄。
“好小子”於展嶽二人走到於洋近前,一左一右將他架上,不聞不問的朝外走去。
於洋臨走前看了一眼被一眾醫師圍著的於墨,這一擊背刺,已經是他千錘百煉之後的成果,絕不會失手,雖然沒有直接捅心臟將他擊殺,但洞穿肺葉,也夠他躺上一個月的。
可是,之前那次摔倒,卻並非故意,影襲,貌似廢了。
祠堂院中,留下的都是面容蒼老的於家長輩亦或者掌管一處重要產業的嫡系、旁系管事,此刻,都鴉雀無聲。
“剛才那一刺,誰看清了?”出手阻攔第一次衝突的老者率先開口道。
“沒有絲毫元力波動,也不是術法,若不是於墨大意之下,自己主動走出水幕,於洋連他的防禦都破不了。”於屠,是於家上一輩碩果僅存的一位巔峰元師強者,也是柳鎮跺一跺腳就能震地三抖的人物,他一開口,果然,場中不少人都陷入沉默。
“可是,如果沒有自幼習武的底子,怎麼可能使出來那一式,又不似家族中的純元技,貌似,裡面有著流浪傭兵搏殺技巧的影子。”緊接著,於屠揹著雙手邁步走出了院落。
“看來,我們於家的水,還很深啊。”眯著眼,蒼老的背影一個個動身離開祠堂,留下面面相覷一眾管事不歡而散。
獨立清新雅緻的院落裡,於洋服下一碗養生的藥湯,臉上也多了幾分紅潤。
迎著兩道炙熱的目光,他摸了摸臉,忍不住拘謹道:“二位族叔,你們想問什麼,就直說吧。”
於展嶽看了一眼守在院門口的死士隊伍,目光回到於洋的身上,至於於洋身邊站著的林權,他們自然是信得過,也就放心開口詢問。
“洋子,你可以修煉了?”
“七叔,你從小把我抱到大,你還不知道嗎?”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