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的,自己除了跟眾女在床上嬉戲之外,還真的沒怎麼為她們做什麼事情,吳縣心裡越來越是發毛,看向眾女的眼神兒裡面,充滿了慚愧,哪裡還有一絲的自信?吉美兒和白玉蘭也發現了吳縣的變化,可她們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暗暗奇怪,好不容易等到了宴會結束,兩人與吳縣回賓館的路上,也只是悶著,並不問他。
辭別了冷冰月,吳縣跟眾女回到賓館的時候,吳縣鬱郁地回了房間,簡單地洗漱了一下,躺倒在床上,仍然在思量冷冰月的那句話,“你不過就是女人養著的一個小白臉而已!”
吳縣渾身冒汗,怎麼躺怎麼不自在,是啊,冷冰月說的,其實就是自己現在的情況!吳縣站起身來,在房間裡來來回回,踱著步子,神情焦慮,不自在到了極點。
“老公,今天你酒喝得不多啊,我來好好陪陪你。”
吉美兒一個人來到吳縣房間,見吳縣依然在徘徊,不知道他為了什麼,當下就開始了調笑,而且將自己柔軟的身體貼上前來,摟住吳縣的腰。
“等等,美兒,我……”
吳縣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將自己的心事說出來,沉吟了一下,“美兒,你說,我是不是特沒用?”
吳縣忽然這樣問道。
“嗯?老公,你怎麼忽然這樣問啊?你很厲害啊,我們都很崇拜你的,呵呵,特別是在床上,你真是太厲害了。咯咯咯。”
吉美兒渾然不解,仍然與他調笑道。
“在床上?”
吳縣自言自語著,吉美兒永遠也想不到,自己無心的一句話,卻讓吳縣心裡立刻充滿了灰暗,原來,原來自己在她們心裡,最有用的時候,居然就是在床上!我靠。吳縣鬱悶到了極點,兩手一伸,將吉美兒的兩手扒開,輕輕一推,推開了吉美兒,自己一個人,來到床邊兒,躺臥在床上,依然發呆。
“咦?老公,你怎麼了嘛,雖然受了傷,也不至於這樣嘛,好老公,我愛你。”
吉美兒仍然不明白吳縣的心事從哪裡來,只是依照往常的習慣,與他繼續嬉戲。
“停!美兒,我知道你們愛我。可是……可是……”
吳縣依然不知道怎麼把自己想說的話說出來,“可是,我今天遇到了問題,我……我想,自己靜一下,你們都去睡吧。”
吳縣心裡如裝著二十五隻小老鼠,而爪撓心哪。
“嗯?”
吉美兒終於發現了吳縣的異樣,卻仍然湊上身來,將自己誘人的小手伸到吳縣的額頭上,輕輕摸了摸,“老公,難道,你的傷還沒好?還是有別的問題了?不可能是發燒吧?這……有什麼事,你說出來嘛。”
吉美兒從來沒見過吳縣如此煩心的時候,心裡也是受到了他的傳染,鬱悶不已,“老公,有什麼困難,我們眾姐妹跟你一起面對,好不好?”
將自己溫軟的身體,貼在吳縣身上,試圖給他更多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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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吳縣忽然也發覺了自己的態度不對,“美兒,不怪你,更不怪她們。哦,是我自己的問題,美兒,我……我難道真的是一個靠女人養著的小白臉麼?”
吳縣臉色灰暗,神情落寞,語聲顫抖,雙眼無神,吉美兒仔細地看了看他,終於發現,吳縣這句話,居然是認真的!
“呃……老公,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樣問。”
吉美兒稍稍停頓了一下,觀察著吳縣的臉色,見他確實陷入了一種什麼思維的迷途,這才說道:“老公,我這麼說吧,其實,就算是你以為我們養著你,這首先是我們自己願意的。當然,你帶給我們的快樂和幫助,更是我們無法報答的。你怎麼會這麼想呢?其實,姐妹們的心意,都是共同的,都想永遠跟在你身邊,如果說姐妹們給了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