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丫頭,你還真是細心啊,不錯,誘惑當前你沒有失了理智,真是修仙的材料啊!”老者對於若菡的冷眼不但沒有怒意反而略感欣慰,在他看來,修真那是步步驚險,同樣也須步步為營,對於若菡小小年齡遇事如此冷靜、能周到思考,細心這讓老者頗為滿意。
“當時,我和對方大戰,強大的靈力使得空間產生裂縫,我這才拼死將神識藏匿進玉精裡躲進空間縫隙中,其實我也不知道會出現在哪一個時空,說不定玉精會在空間縫隙裡淹沒粉碎也說不定,只是當時情況真是太兇險了,我不逃就只有死路一條,逃或許還有一線希望,之後,就被這上玄宗的掌教拾得用來集聚發力,只可異他靈魂感知不強無法感應到我的存在。”老者說著面露出一抹複雜的情緒,不知道是在感嘆上玄宗宗主的無緣,還是在感嘆自己再這玉精中浪費的上千時間。
“什麼時候我羽化成仙那是個未知數,說不定我半路就殞落,即便我渡劫成仙,可那時你還能找到你的身體嗎?”
“這個丫頭不用擔心,在大戰前我早以將自己的真身藏好,如非我本人,否則無人能找到我的真身。”
老者說的滿臉自信,在大戰之前他的修為還無半點損傷,以他當時的修為在真身周圍佈下的大陣又有幾人能解,更何況他真身的藏匿之處又豈是這麼容易就能讓人尋得。
“至於丫頭你說的殞落,這也是有可能,修真之路本來說是兇險非常,而老頭子我再想碰到一個如你一般靈魂感知力的修士恐怕不知又要等上幾個上千年了。。。。”
試問這世上又有幾人能有若菡的機緣能讓自己的靈魂與天火結合,即便是有人遇到天火又有誰敢拿自己的靈魂生命做賭注,一不小心就灰飛煙滅,所以對於老者的話若菡也是若有感嘆。
“既然前輩如此有信心那若菡就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前輩為何要收我為徒,如果前輩真如您自己所說能教我大神通,那麼我為前輩做些事也是應當的,根本無須收我為徒。”若菡說的極為誠懇,在她看來這只是一場交易,而師徒關係似乎又有所不同。
“丫頭,我的神通可是不傳外人,再說,做老頭子我的徒弟很差勁嗎?你不知當年有多少人爭破腦袋求我收他們為徒。”老者瞪著若菡表情極為不滿。
老者所說的話若菡也是明白,修真之人對於自己的功法傳承看的極為重要,往往都只傳親傳弟子,即使是修真家族,對於功法他們也看的極為重要,除了嫡系外,很多功法旁系都是沒有資格修煉。看著老者氣呼呼的樣子,若菡心中不免有些好笑,這老頭子還真是有些真性情。
“前輩多慮了。”若菡笑了笑便神態認真地整了整衣服這才對著老者跪下磕了三個大大響頭:
“徒兒若菡拜見師傅。”
“好,好徒兒。”
老者見若菡如此恭敬便笑呵呵地示意若菡起身,這拜師禮就算結束。
“師傅,您的名諱是什麼,徒兒還不知?”
“名字老頭子我也不記得了,眾修士都稱老頭子我未知老人。”未知老人說的一臉迷茫,似乎真是忘記了自己的名字。
未知老人?若菡覺著這名子還真是有些高深的味道。
“那若菡要怎麼帶師傅離開?您要借宿在這玉精中,可這玉精是這藏書閣之物肯定有禁忌,我若就這麼拿走豈不被人發現。。。”
若菡十分清楚,能放在這閣中這物又豈是隨隨便便就能拿走。
“放心,這玉精雖然上玄崇之物,但當初那上玄崇崇主根本無法抹去我在這玉精上留下的神識印跡,所以也就無法識得這玉精的神通,只當是較為利害的法器因此才被擱置在這裡當做防禦法器,現在我已經收回了這玉精上的神識,也就是無主之物,你滴血後就可拿走,不會引發任何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