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看來,外面那群人應該暫時不會害他。
突然蕭寂雪腦海中響起一段話。
“難道,我與蕭寂雪還有前前世?前世的蕭寂雪,覺醒了前前世的記憶?前前世,我與蕭寂雪仍是互相心儀的?”
青年瞳孔緊縮了下,冷硬如冰的心尖尖也跟著劇烈顫抖了下。
密密麻麻的異樣情緒自內心深處冒出來,恍若一顆破土而出的小樹芽。
這是他小師弟棠硯的聲音。
緊接著,腦海深處閃過數之不盡他與小師弟棠硯相處的畫面。
他偷親小師弟的,兩人十指相扣的,共用一個茶盞的,親密相擁接吻的,在識海的,他纏著小師弟要小師弟哄他的,還有他哄小師弟的。
多到數不清,數之不盡。
他們是那樣的親密無雙,恩愛無雙。
蕭寂雪眸光顫了顫,眼底堅硬的寒冰似有融化的跡象,他不敢置信的伸手捂住心口。
怎麼,怎麼可能?
棠硯是他的小師弟,他是棠硯的大師兄。
他對他只不過是普通的師兄弟之情。
可為何在他的記憶裡,他竟對小師弟做了那麼多不正經的事?
他,他竟然那樣浪、蕩不正經之人?
歘的一下,蕭寂雪耳尖紅得似要滴血。
羞恥湧上心頭,伴著絲絲縷縷的甜蜜和歡愉。
蕭寂雪情不自禁淺淺勾了勾唇角。
可下一瞬,他腦子一暈,堅硬如寒冰的內心深處剛湧現而出的熾熱情愫像是被什麼強制抹除一樣。
陡然消失殆盡。
連同腦海中那些與棠硯的回憶也變得模糊起來。
蕭寂雪一雙深邃眸子再次凍結化為堅硬寒冰。
他對於棠硯的記憶,重新回到只是長得極其俊麗殊絕的小師弟。
可那顆冷硬如冰的心臟卻開始一抽一抽的劇烈疼痛起來。
就像有人拿著一把鈍刀,一點點割著,颳著他的心臟,想將他至關重要,同性命一樣重要的東西生生割掉一般。
“呃……”
蕭寂雪唇角溢位一句痛苦低吟,俊臉白了白,額頭上也冒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好像遺失了什麼極其重要的東西!!!
蕭寂雪與剜心剔骨的劇烈痛楚做著抗爭,眸光驟然陰戾閃過一絲猩紅。
有人對他做過什麼!
該死!
他心中低咒一句,漸漸地剜心剔骨的痛楚散去。
蕭寂雪重新變回清冷漠然的樣子。
腦海中‘有人對他做過什麼’的念頭始終縈繞著。
阿墨和痕雪同時擔心驚訝的開口。
“主人,你方才怎麼了?”
蕭寂雪聲音極寒,“有人對我動過手腳,我遺失了一些東西。”
“什麼?難道是外面這群老傢伙也背叛了你,不應該啊。”
阿墨急得從玉珏空間蹦躂出來。
剛要開門去找外面的一群老登算賬。
便聽自家主人道。
“我身體好好的,沒有異常,但就是感覺失去了極其重要的東西,阿墨你別擔心,我會查明白的。”
“好。”阿墨和痕雪高高懸著的心頓時落下。
蕭寂雪斂去眼底森寒的戾氣和殺機。
開口喚了句,“都進來。”
外面候著的大長老等人推開殿門,恭敬的走進大殿。
“少主。”
緊接著他們看到了阿墨,連忙朝他作了個揖。
“阿墨大人。”
阿墨站在蕭寂雪身後,聲音和蕭寂雪一樣冷漠,氣質亦是清冷漠然。
“主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