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王芷瑤當作顧天澤的附庸來看。
被驚變弄得驚魂未定的命婦小聲議論,朝臣們大多陷入深思,也是,顧天澤本就是高傲至極的人,被他看重,親自求得指婚的妻子又怎麼會平庸得只剩下運氣?
王譯信的官職提升的很快,但要說朝廷上的大臣沒有比王譯信更出色的,給顧天澤帶來更多好處的也不對。
顧天澤不是定國公,不會為保住顧家,拉攏政壇新星而娶妻。
她身上一定有讓顧天澤心儀,非娶不可的優點。要不然也不至於王芷瑤還沒及笄就被顧天澤定下了。
現在回想起來,顧天澤好像怕別人搶先一步似的。
王譯信向乾清宮門口張望,隨後又看了一眼鎮定的女婿,莫非女兒被救回來了?
在外面,他實在不好說。
乾清宮外跑進來一個小太監。跪地道:“陛下……長信侯他。”
眾人略覺失望,還以為王芷瑤會出現呢,竟然是突然發瘋般追著男人跑的長信侯?
定國公臉龐發燙,頗為無地自容,吶吶的求情:“請陛下寬恕臣兄失宜之罪,他自從上次事後。一慣胡鬧。”
顧皇后也絕對得長信侯追著男人跑太丟臉,更曉得乾元帝最不喜歡男男相歡,方才看長信侯胡鬧,顧皇后差一點恨不得砸暈他,總是長信侯惹下禍事。讓顧家丟臉。
“臣妾會狠狠的教訓他。”總歸是顧家人,顧皇后也不能眼看著不管。
乾元帝瞄了顧天澤一眼,心領神會的說道:“長信侯風流不羈,倒是個性情中人。朕看他不一定是看上那名侍衛,許是故意給太后難堪。”
“……”
還能這麼理解?
“皇后,過幾日給長信侯選妻納妾。”乾元帝擺手讓小太監去傳旨:“殿前失儀不得不罰,先把他關進天牢反省半月,至於長信侯追得那名侍衛。發配關外,永不得歸京。”
定國公琢磨出不對味兒來,來不及深想。躬身道:“謝陛下開恩。”
“王譯信。”
“臣在。”
乾元帝繼續封賞,“你於朕有功。”
“臣不敢居功,全賴陛下龍威。”
“朕以為你最大的功勞便是養了個好女兒!”
“……是。”王譯信心底酸澀的不行,臉龐微微發燙,旁人滿懷深意的目光讓他很不舒服,抬頭同乾元帝認真的眸子對碰。王譯信自在了許多,前世今生。他都為女兒所驕傲。
瑤兒能在前生手刃仇人,絕境下華麗逆襲。可不是一般女子能做到的。
今生就更別提了。
“臣也為有此女而深感光榮。”
“哈哈。”
乾元帝大笑,病態的臉龐顯出幾分精神,“朕就曉得你會這麼說,謹之,朕果然沒看錯你。”
“朕本打算封賞你。”乾元帝從袖口掏出檄文來,看了一眼後,道;“不過你寫的檄文,朕不怎麼喜歡,所以封賞沒了,你安心給朕做天官,不過,朕會記得你陪伴守護朕的情分。”
不上官職,不提升爵位,只記得情分?
王譯信賺大發了,好嗎!
能讓乾元帝記住的情分又有多少?
“盧彥勳忠君為國,提升為錦衣衛都指揮使。”
“尹薄意忠心可嘉,為朕盡忠,任臨淵閣大學士,入內閣。”
臨淵閣大學士是次輔的頭銜,此時還在次輔位置上的人臉紅得彷彿塊紅布,乾元帝這是明晃晃的逼他辭官致仕。
在乾元帝失蹤期間,他上躥下跳,拼了老命為四皇子造勢,乾元帝沒有重責他,已經是法外開恩了。
次輔白著一張臉,額頭冷汗淋淋,“臣……老臣年邁不能再為陛下效力,老臣懇請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