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嫵媚。

微微看了看桌上已經快見底的兩瓶酒，對照一旁的服務員招了招手道：“你，再去幫我拿兩瓶spirytusrektyfikowany……”

“不用去拿酒了。”楊武看著那要離開的服務員，阻攔下來，看著蘇涵微微有些無奈道：“今天可不是我不陪你喝酒，等會還要開車回去。”

服務員聽到楊武的話，微微一愣，隨即轉頭看向蘇涵，尋求蘇涵而去，剛在一旁站了這麼久，也微微知道自己的老闆與眼前這個男人，關係不一般，但也知道有些事不是自己該知道的。

“你在當心付不起帳麼？”蘇涵看著楊武打趣道：“今天這酒算我的，去拿吧……”

看到服務員離開，蘇涵有些遲鈍的起身，朝楊武走了過去，快到楊武身邊時，隨即撲入楊武的懷中，兩根玉手緊緊的勾摟住楊武的脖子，微微吐著芬香參雜著些酒氣，輕聲悲痛道：

“武，從第一眼見你，我心裡便有了你，後來雖然知道你有未婚妻，還有琳達姐，我傷心過，失望過，不過也正是這個時候，師傅來找我，說能幫我，得到我想要的……”

楊武看著懷中的蘇涵，微微一愣，輕輕見蘇涵扶起，嘆了嘆氣道：“蘇涵，你喝醉了……”

“不，我沒醉……”蘇涵那紅唇微微一張，道：“我沒醉，我要說，如果再不說，我怕你，會把我忘了，忘得一乾二淨，從師父口中得知你們背景，那時候我心裡的失落，你知道嗎？

從初中一起的好姐妹，居然也有一個身份再隱瞞著自己，海市張家的千金，我還以為我在玉榮的一切都是自己努力的結果，原來也只不過是張琳在背後幫我，我更沒想到我和你們會有這麼大的差距，你知道嗎？當時我都有死的心了……”

看著蘇涵那已經有些溼潤的眼睛，楊武也絲毫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這個女孩，靜靜的看著蘇涵，輕聲嘆了嘆氣道：“你想多了，我們不是好朋友麼？張琳不告訴你她的事，也正是擔心你會疏遠她，武術界家族的千金，說是高不可攀，可又有誰知道我們的孤獨。”

“呵呵呵……好朋友，”蘇涵看著楊武，自嘲的笑了笑道：“又是好朋友，我已經說過了，女孩和他心愛的男人，不可能成為好朋友，要麼情人、要麼妻子，我只想做你的情人。”

聽著蘇涵如此露骨的表白，楊武微微一愣，輕輕將蘇涵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柔聲道：“蘇涵……”

“不……楊武，求你別說出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蘇涵眼睛溼潤的看著楊武，哀求道；

楊武輕聲嘆了嘆氣，看著蘇涵的摸樣，心中也微微有些疼痛，無奈道：“你這又是何必呢？”

“你不會懂……”蘇涵看著楊武苦苦的笑了笑道：“自從師傅把我帶上這條道，我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此生只可能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鬼。”

楊武微微愣了愣，拿起桌上剩餘的那一點點spirytusrektyfikowany一口灌入腹中，想要讓烈酒的火辣，刺激自己的神情，好讓自己清醒一些，許久之後方才沙啞道：“你又何必？”

對於蘇涵，楊武也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去拒絕，兩人相識到如今也已經差不多半年多的時間，再者自己也對雲玉有過允若，並且相處這麼久，自己心中是否有蘇涵，自己心裡知道。

蘇涵看著楊武顫顫的笑了笑道：“我是很傻，不過再有一次機會，我依然會這麼傻，武，不管你以後身邊是否還會有其他女孩，我都希望我能是第五個留在你心裡的女人。”

楊武看著蘇涵，顫顫的笑了笑道：“你想多了，我還沒那麼大的魅力，再者我也不希望成為種馬，如果可以，我寧願回到以前那種冷血無情的殺手之中去。”

“呵呵呵，你現在不是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