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指不定會如何流傳您的名聲呢。若 被有心人利用,早晚會生起禍端。”
“那就讓他生,平了就是。”
“王中和!老朽不以人臣身份和你論,老朽以師叔的身份與你講!”
鄭玄真是被氣毛了,指著王弋的鼻子怒斥:“孺子不可教也!你道是百姓喜歡安定還是混亂?人主追求和平還是戰爭?一味以暴制暴卻不施行教化,你這統治如何長遠?令人信服要比武力鎮壓強上太多太多!你懂不懂?懂不懂!”
王弋看著眼前吹鬍子瞪眼的老頭笑了,看來老傢伙還真是一心想著他。
按照這個時代的名士脾性,王弋這樣無理取鬧,人家早就不管不顧一走了之了。
鄭玄卻在王弋的笑容中看到了些許苦澀,一瞬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說重了?或者王弋現在是人主,自己的語言過於冒犯了?
就在鄭玄思考如何找補的時候,王弋卻說道:“康成公,有一件事您可能不清楚,如今不是我向弄死劉辯……當然,我真的想弄死他,不過我沒有先動手,是他先想弄死我的!您還記得之前那場動亂嗎?幾十個世家落馬,我沒有留一絲一毫的情面,您知道為什麼嗎?”
“為……為何?”見到王弋忽然換了稱呼,鄭玄立即沒了火氣,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王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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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弋只能無奈的解釋:“您只知道我父母在遼隊死於意外,我兄長想要謀反。您是我師叔,我也不怕和您說這丟臉的事。那根本不是我兄長想要謀反,劉辯的人聯絡到了我父親,我父親想要殺我!”
“嘶……咳咳咳咳……”鄭玄聽到這個訊息,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嗆死,心中已經破口大罵。
狗東西啊,狗東西!
他早就感覺這件事不簡單,還詢問過龐德公和司馬徽的看法。結果這兩個狗東西一點兒口風都沒透露,硬是將這件事給圓了過去。
現在怎麼辦?他還能怎麼勸王弋?勸不了!
什麼“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自不得不亡”?
到了他和王弋這個境界,誰會蠢到相信並認同這種鬼話?
“主公……老朽……老朽……身體不適……”鄭玄趕緊找了一個藉口,“突發惡疾,便……便……先行告退了……”
“等會兒!”王弋沒好氣兒的看了鄭玄一眼,心道剛才罵得不是很爽嗎?現在怎麼慫了?
鄭玄能不慫嗎?這個訊息未來妥妥是皇室醜聞,有點兒腦子的都知道了解皇室醜聞會是個什麼下場……
王弋卻岔開了話題:“康成公,你若是不來,我正好也要去找你。且坐,我們有很多事情要談。來人,看茶!”
鄭玄心中一突突,以為王弋要收拾自己。
王弋卻揮退了所有人,沉聲說道:“康成公,你是盧師的師弟,我的師叔。你我不是外人,我說話便不藏著掖著了。古今學堂的一些事情讓我十分不滿意,我想讓你介入進去。”
“主公的意思是讓我授課?”
“不,講學只是一方面,我要的是全面介入。”王弋的臉色有些難看,冷聲說道,“龐德公和司馬徽這兩個傢伙夾帶私貨有些厲害,我確實如他們所想,準備實行仕官考核這個制度,但這種事只能我定,而不是讓學子們談!”
鄭玄一下子就明白了王弋的意思,龐德公他們在潛移默化的推動寒門和平民學子與世家學子的衝突,單看王弋的臉色就知道,推進的速度怕是不慢。
王弋已經講得很清楚了,他肯定要改變世家獨佔學識的局面,但不能這麼快。古今學堂的學子們都是年輕人,稍微一被煽動就容易釀成大禍。
“主公,您想讓我怎麼辦?”
“出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