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道沉悶的聲音此起彼伏,如同一塊肉被按在砧板上反覆用力敲打。
“哼哼...”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伸手都有些不穩地將手槍收入系統空間,揉了揉有些痠痛的右手和肩膀。
真累。
現在身下已經沒有了一道聲音,目光所至皆是動物的屍體和血液。
流血漂櫓。
唯一讓他比較疑惑的是,這些牲畜被子彈打中受傷後,依舊在原地,只不過更加憤怒罷了。
倒不用費他心思一個個跑去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