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小隊的!老哥我果然沒看錯你。”瀟湘子狠狠一拍林玄清的肩膀,很是熱情的說道。
就在瀟湘子熱情似火地對林玄清介紹自己小隊的情況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了起來:
“咦,瀟湘子,你又忽悠了一個傻瓜進你們小隊啊!”
瀟湘子猛地住口,臉色陰沉地盯向前方的一道人影:“周攢,你說什麼?”
林玄清也是皺了一下眉頭,任誰被說成“傻瓜”,心頭也不會有多高興。他抬頭看去,見遠遠走來三名修士,俱是神機閣修士,開口的一人虎背熊腰,腦門上有三道血疤,像是被什麼兇獸抓的一樣,看起來異常難看。
“怎麼,我說的不對麼?記得你們的那個小隊,踏入無限深淵已經有一千五百年了吧?前面一千兩百年兩根獵魂獸的毛都沒拔下來一根。也就最近的三百年,不知走了什麼狗屎運,斬殺了兩頭獵魂獸。要不是那戰績榜才剛重新整理沒多久,你們早就滑落到百名以外了。在這樣的廢材隊伍裡,是根本沒有一點兒前途的。”周攢語含譏諷,毒舌無比的說道。
就連他身後跟隨著的兩人,也都很是鄙夷的樣子。
瀟湘子一改剛才的侃侃而談,氣得臉紅脖子粗,重重喘息,咬牙切齒道:“周攢你們不就是上次對賭貢獻值輸了麼?現在居然懷恨在心,言語中傷我們小隊。有膽量,你敢不敢再賭一次,這次我讓你們把貢獻值輸得精光。”
“哈哈哈,上次輸,不過是一些意外而已。這次賭就賭,真當我周某怕了你不成?老規矩,我們賭誰能一百年內,獵殺的獵魂獸最多,輸的一方要把自己小組所有的貢獻值全部劃給對方。你敢不敢賭?”周攢冷笑道。
周圍人聽到周攢這番話,全部都倒抽了一口涼氣。太狠啦!平常的對賭,最多贏對方三分之一的貢獻值。而這一次,他們居然要把所有貢獻值壓上去,分明就是破釜沉舟啊!
聽周攢如此一說,瀟湘子也愣住了。因為他也沒想到,對方居然敢把賭注下得這麼大。莫非,對方真的有把握,一定能贏下來?他不禁猶豫起來。
“哈哈哈,瀟湘子你不敢賭嗎?你們小隊的人,原來都是一群慫包啊!不賭也可以,那就以後你們小隊的人,見了我們要繞道走。我恥與你這樣的膽小鬼為伍。”周攢哈哈大笑,似乎將瀟湘子逼迫得越狠,他心中越是痛快。
瀟湘子心中怒火“騰”地一下就上來了,張口就要答應下這賭注。可是僅存的一絲理智卻告訴他,對方敢如此激他,必定有些後手,不禁又猶豫不決起來。
畢竟,這可不止是他的事情,還牽扯到其他小隊成員的利益。萬一輸了的話,他也沒法向那些人交代。
“好,我們小組接了。”
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
林玄清連忙望去,只見一名黑色風衣的男子闊步走來,神態睥睨,顧盼間自有一股霸氣。
“我道是誰,原來是錢不理錢兄。既然你們答應了,那我們擊掌為誓,絕不反悔。”周攢見狀,非但沒有失望,反而大為驚喜起來。
“絕不反悔。”錢不理冷哼一聲,當即與周攢擊掌為誓。
周攢狂笑,似乎計謀得逞,很是愉快地斜睨著三人道:“你們還真是一群天真的傻瓜啊!也不怕告訴你們,早在數年前,我周某就已經確定了三處獵魂獸巢穴的所在,只是一直秘而不宣,為的就是引誘你們上鉤。百年之約,嘿嘿,你們等著輸得光潔溜溜吧!”
什麼,他們已經探測出了三個獵魂獸巢穴?
望著周攢離去的背影,瀟湘子臉色“唰”地一下,蒼白了起來。
林玄清也不禁心中輕嘆一聲,沒想到自己剛加入這個小隊,就遭遇到了如此局面。一百年啊,意思說如果自己這一方輸了,他這百年的努力都將白白付諸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