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妹子這就回去啊,不在聊會啦。”粗粗的聲音拉的老長,恐怕人家聽不見。
“呸,**還給老孃裝清高,我看他從頭到腳都是騷的,爛貨這種女人就會勾引男人。”雪婷重重的吐了口吐沫,“結婚七個月生孩子,那有這事,不知結婚前被多少男人玩過,也不知道肚子裡的種是那個野男人的。”想想自己的丈夫見到步婷後垂涎的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話說回來文林挺可憐的,娶了個這樣的**。”胡嫂憤憤感慨。
“走不說她了,這麼大好的天說她掃興,走上山去。”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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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婷嘆著氣,糾結著心回到了屋裡。三八婆、四嘴叉、叼母,人說世界是個非常精彩的天渡,熟讀聖書的步婷並不會因為這一兩句的嘲弄、侮辱而跟人叉腰大罵、瘋癲抓撓,女人並談不上什麼城府氣度,她不貪不攬只想要個幸福的家,做個賢妻良母。小人、女人自古就是難養的詞彙,有時與女人、小人拔斤兩,用聖書話講叫“愚蠢”。明諷暗譏有時裝作耳邊風會更好些,步婷將那些刺耳的話語硬嚥在肚裡,一個連自己家庭都維持不好的女人有何資本去叫嚷,隱忍中有傷心有憤怒更多的卻是無奈,從貴族王臣下落到紅塵青樓,望著風花雪月真的感覺自己微弱無力,大煞了以前貴室中的小姐脾氣,朽木死灰在青樓中不幸得萬幸巧遇衛叔,才得逃脫不被濫靡的風塵糟蹋。看透人間醜態下身嫁給妃文林並未覺得委屈不甘,只想好好生活有個溫馨的家。事事難料,一步步的演繹著悲劇,有時候步婷委屈的連哭都覺得硬噎的無法呼吸,多年的痛苦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的人,那份痛埋在的心底一點點的啄噬的女人脆弱的心。無奈時只有昂頭望天,多少次淚流滿面。
妃步坐在床上一副大夢初醒的樣子,手裡還握著彩色麵人,腥眼朦朧的看著步婷進屋,打著哈欠喊了聲娘,由於打哈欠的原因倒像是哦了一聲。
步婷看到兒子就忘掉了所有的煩惱,“步兒,怎麼醒這麼早?”
妃步答非所問的道:“娘,我做了個奇怪的夢。很奇怪的。”
步婷笑了笑說道:“做了個什麼夢啊,跟娘說說。”
“我夢到這個了。”妃步說著將右手中一晚上沒有鬆開過的彩色麵人在步婷面前晃了晃,接著說:“我夢到這個麵人,夢到它活了,跟我說了好多好多的話,我聽不懂它說的什麼,什麼劍聖,鬥氣,武技我根本不想聽,可它還不停的說,在夢裡我生了一肚子的氣,我說你再說我就揍你,但它根本不害怕我,還跟蒼蠅般的在我耳邊嗡嗡不停。好像它好久沒找到人聽它說話了,說了好久我就聽懂了它最後一句話,它說它剛剛甦醒有些累了,它要睡覺要好久醒來它也不知道,還說讓我在麵人上寫上我的名字,它說因為那樣它醒來後就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誰了。”小少年說完小嘴撅了起來,好像還在埋怨彩色麵人沒讓他睡好覺,還用手輕輕的在彩色麵人上拍了拍,“以後不要在夢裡氣我,不然打你。”
步婷聽的一頭霧水,只以為是妃步擁有彩色麵人高興的原因,也就沒放在心上,不就是個夢嗎,“傻孩子,這證明它跟你親哪,它怎麼不找娘說話呢,以後它不正可以當你的夥伴嗎,白天你把它揣在懷裡,晚上它在夢裡跟你說話,多好的事啊!娘還求不來呢。”
經過步婷一說,小少年的小心靈如綿雨突止,豁地覺得娘說的也是,自己應該高興啊,想著想著嘻嘻的笑了。“娘,那我還要不要刻上我自己的名字呢。”
“名字當然要刻了,這是娘送你的東西,就是你的了,理所刻上你的名字啊,即使你不做這個夢娘也正想幫你刻上的。”步婷心道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