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小事上膽怯了。
也因此,她就只能站在他的身後,不敢妄想成為他的結髮妻。
微微一嘆,她整理好不該滋生的情緒,轉身走入孫府工作;有些事想太多,只是徒增煩惱罷了。
第2章(1)
縱橫鏢局——
“怪!”屠小昭雙手環胸,滿臉的困惑不解。
“哪裡怪?”手捧《孟子》,臉上還蓄著鬍鬚的孟子好奇的問。
不必懷疑,他確實行不改名、坐下改姓——姓孟,名子。
屠小昭歪了頭,注視著站在大門口還在“情話綿綿”的大哥和霍老爺,“為什麼那些讀書人動不動就要問人腋下如何?”
“意下?”孟子因他的話題而產生了興趣。
“是啊!剛才霍老爺和大哥不是在裡面談事情嗎?我聽霍老爺連續問了三次大哥的腋下如何……”屠小昭的臉色突然變得很奇怪。“孟哥,我和大哥共事這麼多年,居然都不知道原來大哥有——腋臭……難道這不怪嗎?”
居然是相處不到一盞茶時間的霍老爺發現了這個秘密,他身為兄弟,實在感到很丟臉。
孟子睨了他一眼,覺得很無言。
“而且我還發現,那些讀書人動不動就愛問人腋下如何,真是不懂禮數,連我這種沒上過學堂的人都知道該替人保留面子,不要大剌剌的談起;他們打著讀書人的頭銜,卻率性而問,還偏偏不問膝蓋、不問頭髮,就愛問腋下,實在是太糟糕了對不對?”實在是忍到一個極限,不吐不快!
一旁正在磨刀的墨懷石險些磨到自己的手,孟子也因屠小昭這詭異的問題而落了手上的《孟子》不自覺,最後還是屠小昭幫他拾起。
“孟哥,你書掉了。”屠小昭拍拍書本的塵土,還給他。
孟子按了按有些發疼的額際,解釋道:“小昭,霍老爺不是在問大哥的腋下,那些讀書人也不是在問別人的腋下,他們所說的『意下如何』,其實是在問對方的意思,並非真的在問……腋下。”
屠小昭還是不能理解,“可是……兩個字同音,怎麼知道他問的是哪個意下啊?”
“既然你都覺得他們在光天化日之不,問候別人的腋下是非常不禮貌的事,不就代表不會真有人來問你的腋下嗎?所以日後當你再聽見『意下如何』,就該知道那是在問你的意思如何,懂嗎?”
屠小昭仍有疑惑,“真的不會有人問我腋下嗎?”
“不,會!”孟子非常堅定、肯定、篤定的回答。
“那……萬一將來有一天真有人問我腋下如何,我該怎麼回答?”
“你就叫對方問你的膝蓋吧!”怎麼講不聽?他真想直接暈倒算了。
屠小昭不懂孟子的調侃,還煞有其事的認同道:“好,就這麼辦!以後遇到有人問我腋下如何,我就叫他問問我的膝蓋如何,孟哥,這招妙絕啊!”
孟子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重重拍上他的肩膀,淚流滿面的說:“小昭,去唸點書吧!”
“孟哥唸書就好,遇到文縐縐的傢伙就交給你負責,我比較喜歡練劍,小嘍囉就讓我來收拾!嘿,大哥,你和霍老爺『難分難捨』這麼久,那老頭終於願意放手啦?”
孟子聞言,手上的《孟子》差點又飛了出去——就說要多去讀點書嘛!怎麼講不聽?
“大哥,事情談得怎樣?成了沒?幾時可以出發?”不待孫縱橫回答,屠小昭又興致勃勃的問,對他來說,走鏢不僅能賺錢,還能到處遊歷,是最棒的工作。
孫縱橫雙手負在身後,臉色難得很凝重。“是談成了,不過這鏢並不好走,預計兩個月後啟程。”
入冬後才啟程,行程雖短,但鏢物貴重且天候寒冷,勢必會增加困難度,再加上霍老爺也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