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漓堵完洞口,越想越不舒服,下到一樓去待著。 樹洞空間小,哲準把幼崽送到二樓。 一隻刺蝟從樹洞口探進半個身子,看到樹洞裡的瀘軻和沐小漓一愣神。 漂亮的小雌性和讓人討厭的雄性,刺蝟目光鎖定在瀘軻身上。 “唧唧~”這是我的樹洞,誰允許你進來的。雌性留下,你離開。 瀘軻秒變獸態:“嗷嗷~”離開這。 要不是用手擋了一下,崩飛的獸皮會落在她頭頂。 “唧唧唧唧~”快點離開樹洞,不要以為你是狼,我就會怕。 “嗷——!”瀘軻吼叫一聲,撲向刺蝟。 瀘軻和刺蝟在樹下扭打起來。 哲準聽到聲音不慌不忙地從二層跳下來,透過樹洞向樹下看了一眼。 沐小漓來到哲準身邊:“不過去幫忙嗎?” 哲準:“看著就行。” 沐小漓沒注意過瀘軻獸紋階段,心裡為他捏了把汗。 片刻,沐小漓身上衣服被潲進的雨水打溼,只好坐回最裡面。 難怪樹洞地面是小坡,原來是防止積水。 雨聲掩蓋了外邊的打鬥聲。 又過了一盞茶的功夫,瀘軻拖著一個鼻青臉腫,白髮少年回了樹洞。 哲準反應迅速手矇住沐小漓雙眼。 白髮少年打輸了,也很是不服氣,控訴道:“你們不講理,搶我樹洞還打人。” 瀘軻說的理直氣壯:“沒人搶你樹洞,我們是來這避一下雨。” 白髮少年騰一下從地上站起來,可能是抻到痛處,停頓了一下,大聲抗議:“你什麼時候問過我!” 瀘軻眸中泛著寒光,轉向小白毛那邊:“現在問你,我們想借你樹洞躲下雨。” “我不同意!”白毛大吼:“除了那個雌性可以留下,你們都要離開。” 小白毛對沐小漓沒有非分之想,只是秉著雌性珍貴,才會這麼說。 哲準蛇尾一甩,直接將小白毛抽飛出樹洞,暴雨剛好掩蓋住那一聲摔倒聲。 言樺抱著淺淺在二樓洞口那當了回吃瓜群眾,小淺淺毫不吝嗇地小手呱唧呱唧。 “穿上吧。” 言樺從樓上丟下一條獸皮裙,不偏不倚落在瀘軻手裡。 瀘軻手腳麻利地穿好。 哲準這才放開沐小漓。 小白毛如同小強附體,爬回樹洞:“我的……”樹洞。 不等話說完,“啪”一聲再次被抽飛出去。 小白毛在樹洞口那露出半張臉,神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沐小漓急忙按住蛇尾:“別打他了,霸佔樹洞本就是我們不對。” 哲準眸光一柔,蛇尾變成雙腿。 沐小漓柔聲道:“進來吧,他們不會再打你。” 小白毛眼睛緊盯著哲準,嗖一下跑進樹洞,想上二樓,看到二樓還有坐著一個雄性,差點哭出來。 言樺一抬手,小白毛以為這個雄性也要打他,害怕的一縮脖。 不成想,一條獸皮裙出現在他眼前。 穿好後,小白毛找了一個自認為安全的位置坐好。 哲準溫柔的話語中透著冷冽“現在可以住你樹洞嗎?” 小白毛把頭一垂“嗯。”真欺負獸。 透過了解,小白毛叫做倬銘,是一隻剛成年沒多久的獨居獸。 沐小漓替瀘軻和哲準向他賠不是。 倬銘眼裡透著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狼他都打不過,更別說還有兩個,不接受也要逼著自己接受。 倬銘小聲咕囊一句:“不講理。” 雨聲很大,沐小漓還是將不講理三個字聽得清清楚楚,更別說哲準和瀘軻。 沐小漓暗自誹腹:你是沒碰到我家最不講理那個,才會這麼說。 “我去捕獵。” 沐小漓很想說一句頂層有食物,今天先湊合一下。看到倬銘委屈的小模樣,她張不開那個口,霸佔人家樹洞,再吃人家食物,那是人乾的事嗎。 “注意安全,我等你回來。” 哲準親了沐小漓一下,路過倬銘,倬銘一害怕變回獸態,把自己縮成個刺球。 沐小漓心疼地看了瀘軻一眼,瀘軻嘴唇上掛著血珠,你是隻勇敢的狼。 這個刺球一般獸不敢碰,想下口都找不到地方。 沐小漓對著瀘軻點點嘴唇,提醒他受傷了。 瀘軻隨意擦擦嘴唇。 暴雨天氣動物都會找地方避雨,哪怕是一個不起眼樹洞,都會有野獸爭搶。 一陣“噠噠噠”的踩水聲在樹洞下響起。 瀘軻探頭往外看,頓時神色一緊,抱起沐小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