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關上洗手間的門,伸手扣喉,將大部分剛才喝下的飲品吐了出來。
“程靜雅?”整間洗手間裡也只是夜悠然一個人,她很淡然地走到鏡子頭,雙手在水龍頭下仔細地清洗著,意味不明地低喃著一個名字。
“喵。”伯爵正蹲在洗手檯旁,揚起貓腦袋看著她。
“雖然你的爪子很毒,不過咱們也不能玩出人命,畢竟我也答應了程靜庭,我母親那事沒有查清楚之前,暫時不能動程家的人……”夜悠然慢悠悠地說著。
伯爵聽她這麼說,則有些不耐煩地往牆壁上劃了一道爪痕發洩。
“咱們是有修養的人,怎麼可以動手動腳這麼粗魯呢。”夜悠然看向伯爵不由笑了起來,只是這笑在伯爵看來有些陰險。
低頭看向伯爵給她找來的透明小袋,夜悠然湊近嗅了嗅,果然是春*藥。
“這種下三爛的手段,她真的是屢試不爽……”
“喵!”伯爵微眯起獸瞳,緊緊地盯著這透明小袋。
“你讓我拿著它去報警?”夜悠然板著臉,教育道,“雖然說直接揍她不太好,不過報警就等於放生她,我像這麼好說話的人嗎?”
伯爵鄙夷地睨著她,它老早就知道,你是一個無恥的小人了好嗎?!
“這袋子裡只剩下一小點的藥量,想要用來謀害她都不成了……”夜悠然有些遺憾地搖頭,不一會兒她笑得燦爛了起來。
夜悠然將這找到透明小袋扔到窗戶外,被風吹遠了,對於沒用的東西留著也沒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