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都這樣說,最後還是沒理我。”玄墨不信他的話,繼續扯著玄蔚的袖子,一副勢不罷休的樣子,宮人們也見怪不怪,對於這個肆無忌憚的六皇子的行為他們見多了。
“好好,朕跟你去。”真是抵不過玄墨的要求。
“李總管,幫朕放好那些奏摺。”一邊向門口走去一邊吩附著。
“是,皇上。”
待到四下無人的時候。
本應該在收拾桌子的李總管小心地揭開剛才玄蔚批閱過還未來得及蓋章的奏摺,快速地驚過,再小心地蓋上。
仔細地整理了御書房,他隨之也離開。
而現在的玄墨和玄蔚在做什麼?請將視角轉向御書房屋頂。
待李總管消失在轉角處,玄蔚抱著玄墨跳下了屋頂。
“你就知道於輝會相信?”至少到現在還沒有什麼實質的證據。
“於輝是一個小心辦事的人,但同時也是一個很容易猜疑的人,一點可疑之處他都不會放過,即使找不出實質的事實,但對於一個得不到他信任又有可能威脅的人他不會留。”玄蔚對於這個差不多佔了全國大半兵力的大將軍已經觀察了很久,對他知之甚深。
將軍府
“將軍,據皇宮那邊回報,皇上近日內準備升張仲的職,將整個國都的兵力交給他。”收到皇宮那邊的密函,阿漢就立馬來通知將軍,畢竟一國都的兵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而且據探子回報,張仲賬房的管事近日不時出入於酒樓,青樓等地,出手闊綽。”小小管事哪來的那麼多錢,這也是一個可疑的地方。
捏在於輝手裡的茶杯“啪”的一聲碎了。
“張仲啊,張仲,看來留不得你了。”
而到現在張仲還被蒙在鼓子裡頭,毫不知情。
翌日早朝
“皇上,一年一度的祈天儀式將至,宜應作好準備。”禮部尚書提醒。
“嗯,就照往年的辦吧。”
……
“至於安全方面就由張統領負責吧。”玄蔚支著下頷,苦作深思狀。
他這一說,真是說者“無意”,聽者有意。
於輝斂了斂眼,不置一詞。
祈天當日
到皇家祈天之處大約需要半天的路程,一行人或走路或騎馬不快不慢地前進著,而身為一國之君的鑾駕更是被包圍在層層的護衛中間,而如果這樣都被襲,不是那些刺殺者太強就是那些禁衛軍太弱。現在皇帝一行人就是面臨這種場景。
剛經過一個小樹林,就從裡面衝出一群蒙面黑衣人,什麼也不說直衝皇帝所在,其身手之利落,速度之快,可以看得出是有組織地策劃了很久。眼看著禁衛軍的數量不斷地減少,張仲不斷急了起來,他也不明白為什麼會突然殺出那麼多刺客,明明之前已經探好了路,確定沒什麼危險才是。
就在眾人以為必死的時候,一尖銳的哨聲響起,所有的黑色人也隨之迅速撤退。
在眾人都不明所以之際,從不遠處響起一陣陣馬蹄聲,“是於將軍!”
不知誰眼利地看出是於輝的人馬。
“屬下求駕來遲,請皇上降罪。”於輝單跪在地。
“於將軍不必自責,幸虧於將軍及時來到,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玄蔚忙步出馬車,扶起於輝。
“於將軍怎知這受襲之事?”
“微臣恐有事變,早令部下尾隨行列幾百米之處,以防萬一。”於輝不卑不亢地應答。
“果然還是於將軍設想周到,是朕疏忽了。”
“保護皇上是微臣的職責。”真是一副忠君愛國的模樣啊!就不知道你那兵馬真是來保護我的還是來監視的?
之後一行人終於有驚無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