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後楚玉妍緊守門戶,防著戚太沖趁機反攻,不過看清楚山門前的詳細情況後,黛眉微挑,似乎鬆了口氣,接著凌厲的目光狠狠地盯住了那位白衣小姑娘,嚇得這本來笑眯眯的白衣小姑娘悄悄地往年輕道士身後躲去。
徐天奇聽到徐錦衣的悄聲問話,充滿信心地搖著頭:“家裡不是告訴過你,凡夫俗子怎麼能抵擋仙家妙法。不過這柳隨雲心思險惡,居然想拋下咱們自己逃跑。”
他話音剛落,就見石軒搖動著手中妖異黑幡,一道道黑光分別刷向面前眾人。柳隨雲從未見過如此場面,不明就裡地用劍格去,怎知黑光有形無質,略過他的寶劍,刷到了他的身上,頓時覺得頭暈眼花,強行壓制住的傷勢也翻滾起來,接著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衝向石軒的權錢幫眾人自然無力對抗這黑光,一個個暈頭轉向,宛如醉酒,有衝得比較靠前的高手,終於看清楚門外躺了一地的本幫之人,暈乎乎的腦袋邊想著“他們怎麼躺在了地上?”邊向地上栽倒。
石軒輕鬆無比地解決了自己的對手,妖異黑光的出現讓山廟內其餘眾人皆都如墜夢裡,這是做得怎樣的神話之夢。
雖然也被石軒的妖異黑光震撼了一番,但好在早有心理準備,徐天奇和徐錦衣只是略微愣神就反應了過來,趁機將面前呆住的那三名權錢幫高手給殺翻在地。
神秘道士的神秘手法,讓一貫從容的李沉帆也驚疑了起來,他對面的戚太沖和他如有默契般雙雙罷手,向兩旁退去,畢竟這道人是將柳隨雲和權錢幫高手統統刷倒,是友是敵,還很難分清楚。
楚玉妍也是驚訝了一下,不過似乎她對此並不震撼,望向楚綰兒的目光多了幾分柔和,見楚綰兒和這神秘道士相處頗為親暱,念頭急轉,白色妙曼身影優美地飄向另外那位魔門女子處,拉住她的衣襟,點地折向大梁,最後在大梁上再輕輕一點,兩人就飛出了山廟屋頂,遠遠飛馳而去,只留下讓眾人回味的驚鴻般的身影。
楚綰兒剛剛才為孃親變得柔和的目光歡欣雀躍,哪知道轉眼間孃親就消失不見,本來微微翹起的嘴角,立刻垮了下來,可憐兮兮地拉了下石軒的衣角:“師傅,孃親是不是不要綰兒了?”
石軒也不明白楚玉妍的意思,不過大概能猜到一兩分,左手摸了摸楚綰兒的小腦袋瓜子,感到秀髮的柔順光滑,隨口胡扯安慰著她:“你孃親見到你心裡高興,這是要回家為綰兒準備午飯。”
綰兒頓時嘟起了小嘴,小小聲:“師傅騙人!這麼低劣的謊話,簡直侮辱綰兒的智商。”這段時間以來,石軒不小心說了些現代詞彙,被冰雪聰明的綰兒一一學會。
見到稱呼石軒為師傅的小姑娘,居然叫魔門魔後為孃親,廟內諸人的心情立刻翻轉了過來,杜禦寒面如死灰,口中自言自語:“我就知道這是個大魔頭,我就知道這是個大魔頭……”左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衣襟內。
那些少俠、俠女們,本來看到石軒刷翻了權錢幫高手,還以為遇到了仙人救命,等下要是表現的好一點,能得仙人指點一二,那終身受用不盡,誰知道這仙人竟然是魔門魔女的師傅,那不就是魔門的隱世高人了嗎,一個兩個臉色都變得蒼白。
刀王兆明溪已經退到了李沉帆身邊,低聲問道:“幫主,這道士到底要做什麼?怎麼兩邊都不放過。”
徐錦衣見石軒和魔門扯上了關係,略微猶豫了一下,但還是走了上前:“錦衣見過石師兄,一別經年,師兄還是風采依舊。”
徐天奇立刻跟上:“石師……師兄,小弟知你遊歷天下,想不到竟然能道左相逢,真是有緣啊。”本來在石軒面前一貫隨意的他,見到了石軒輕鬆刷倒權錢幫高手的表現,也不由地拘謹了起來。
“啊?”
“呃?”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