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覺點點頭,然後陷入了沉思。薛強的這個夢象雖然長,但是並不複雜。第一,他夢見自己進了一間小屋子裡,這間小屋子是紙做的,紙象徵著的是空白和陌生之意。這是也為什麼很多人都喜歡拿“如同一張紙”來比喻事情的空白和未知的原因。而薛強走進了一個對於他來說空白和陌生的屋子,也就是說他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一部分內容暗示的自然是他來到花海市了。
第二,當他走進這間屋子的時候,屋子的左邊,右邊,後面三個方向都出現了兇器,並且讓他受了傷,這就暗示了屋子裡的左邊,右邊,後面對做夢者是不利的,一旦靠近會有受傷流血之災。夢象裡的屋子沒有說明是何坐向的話,按照上北下南左西右東的方向原理,左邊,右邊,後面三個方向分別為西邊,東邊,南邊。
第三,當他走到屋子內的前方的時候,夢就醒了,也就是說屋子的前方並沒有出現兇器,這暗示著屋子內的前方是安全吉利的。
剛剛說了,薛強走進了一間紙做的屋子,表明的是他來帶了陌生的花海市,而屋子裡的西邊,東邊,南邊都出現了兇器,並讓他受傷流血,也就是說花海市的西邊,東邊,南邊這三個方向是對他不利的,屬於兇方。最後,只有屋字內的前方給了他安全,也就是說花海市的北方是他的吉利方位。
經這麼一分析,楊覺對於薛強的這個夢象的暗示也就能基本判定了。所以他這次也不打算啟用腦海中的解夢銅鏡,自從解夢銅鏡莫名其妙地失常又莫名其妙地恢復之後,他就感覺自己不能太依靠解夢銅鏡了。再說,他現在對自己的分析解夢還是比較自信的。
於是,楊覺喝了口茶,然後說道:“柳老闆不用擔心,薛老的這個夢象的暗示和我們此次來花海市考察沒有多大的關係。”
“噢,那他的這個夢象到底是什麼暗示呢?”柳天好奇地問道。
“薛老的這個夢象暗示的是他來花海市只能往北方向走,因為西,東,南,三個方向都會對他不利,如果走那個三個方向的話就會有受傷流血之災。而北方向是他在這個城市的吉利方位,所以他這三天必須要儘量的往北方向走。”楊覺說道。
薛強一聽,差點沒把剛喝的茶水噴了出來。
薛強說道:“笑話,你怎麼不說我只能呆在廁所裡呢?人有吉凶的方位,這個我承認從小就聽老輩們說過,可是對不起,我不相信。我那個夢,說白了就是一個噩夢罷了,不足為怪。還血光之災呢,你怎麼不說我印堂發黑呢?”
“老薛啊,楊師傅解夢真的很準,我看你這三天還是儘量往北方向走比較好。”柳天勸說道。
“柳老闆,我跟隨你多年,我知道你比較迷信,可是我真的不相信一個夢象是吉凶的暗示之類的東西。”薛強說道。
薛強昨晚對楊覺的態度已經讓楊覺猜到對方會這麼說,對方肯定是不相信自己的。可是他此時也不想多解釋什麼。不過作為一個職業解夢師,既然解出了夢象的暗示,他就有責任告訴做夢者。
於是,楊覺再次提醒道:“薛老,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本著一個職業解夢師的責任和良心,我只能說你這個夢象暗示的是你往西,東,南三個方向走的話就會有受傷和流血之災,至於相不相信,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到時候別說我不提醒你。”
“那謝謝楊師傅的好意了,可是抱歉了,我不信這一套,我今天路還是照樣走,飯還是一樣吃。”薛強說道。
薛強是上了年紀的市場分析師,那個時代的人骨子裡都是一個犟脾氣,認定的東西就不會被一些語言輕易的改動。儘管柳天和楊覺一再提醒,但是他心裡還是不相信自己的這個夢象暗示的是不能往西,東南三個方向走。
柳天勸說了一番之後,知道薛強的性格,這個夢象的暗示和自己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