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乾脆說慘一點好了,最好尚家的人都把她當瘟神,離她愈遠愈好。
“葛姑娘,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好了。”尚依依暗暗吐了一口氣。還好,她老實的說了一切,否則哥哥豈不成了短命鬼?
“既然這樣,那就不打擾了,我還是幫書槐找藥典去。”書槐?她喊相公書槐!真情愣了好一會兒,直到尚依依走遠。不行!她和書槐不能再待在尚知府了,女人的直覺最靈敏,如果繼續待在這兒,難保相公不會被尚依依搶走。
“我現在就叫書槐離開尚知府。”真情說著,快步離開荷花池。
“書槐。”真情尚未踏進葛書槐房間,便急著喊著他的名。
葛書槐正忙著把房子再尋一遍。
“瞧你慌慌張張的。”他瞥了一眼甫進屋的真情,然後繼續找他的藥典。
“別找了,我們回去好不好?”真情上前拉住他,用憂慮的眼神看著他。葛書槐停下找藥典的動作,看著她。
“怎麼了,情兒?”他擔心的問著。
“你的藥典可能放在家裡沒帶出來,我們回家去找好不好?”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或許它根本就沒丟。”葛書槐也贊成她的說法。
“嗯。”真情點點頭。
“我們快點回家。”
“好,那我們現在就走。”他拿了行囊,拉著她就往門外走。
真情聽到他這樣說,神色頓時輕鬆起來,笑意浮上唇角。葛書槐將她臉上的變化全看進眼裡,他為她的笑容而動心,自然而然的摟住她,表情滿是寵愛的看她。
“你怎麼突然這麼想回家?”他問她。
“我說了,你不準生氣。”她還記得尚得志之前和他在房門前聊天時,葛書槐一臉憤怒的模樣。
“我不生氣,你說。”葛書槐笑著說。
“因為尚得志要他妹妹來跟我提親,我嚇了一跳,所以想趕快離開。”
葛書槐頓時丟下行囊,扳住她的雙肩,低吼著問:“你怎麼回答?”
“你……幹嘛啦!”真情直想掙脫他的鉗制。這個人怎麼翻臉跟翻書一樣快,不是說好不生氣嗎?
“快說,你怎麼回答。”葛書槐的手用力到掐進她的肉裡。
居然有別的男人跟他的妻子求婚?有沒有搞錯?真情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誰都別想覬覦。她是他的、是他的,這個所有權,他一定要昭告天下。
“很痛耶,快放開我。”真情死命的用力推開他。
“哼!我就知道。”葛書槐放開她,但是兩隻眼睛仍然冒著憤怒的火焰。
“你是不是喜歡尚得志?”
“你亂說什麼?如果我喜歡他,就不會叫你快點離開尚知府,而是請你寫一張休書!”真情因生氣也提高了聲量。
書槐為什麼變得這麼不可理喻,而且他怎麼可以誤會她?
“好,那你怎麼回答尚依依的?”怒氣稍解,他仍要一個放心的答案。
“我當然是拒絕她啦。”真情撫著方才被他掐痛的手臂,並且賞葛書槐一記白眼。
“那就好,為什麼不早說?”葛書槐語氣平靜下來。
“我是想說啊,但你有給我機會嗎?還把人家弄得好痛。”葛書槐看她委屈的模樣,馬上拉起她的手,將袖子一把拉起,端看她白皙凝脂般的手臂,上頭有他粗魯的捏痕。真情先是吃了一驚,繼而轉為害羞,臉頰浮上朵朵紅雲。
“還痛不痛?我幫你抹藥。”葛書槐蹙著眉,為自己的粗魯懊惱不已。
“你總把我想成水性楊花的女人,卻從來不對人家溫柔些。”真情將多日的委屈,化作一句句的埋怨。
“你想要我對你怎麼溫柔?”
他曖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