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密室中,“二叔!”白立秋匆忙離開江海市趕赴京都向王家三房的代表人王如龍道歉,但是也匆忙的回來了,不過就在他剛剛到家不久,王如龍便已經聯絡他,告訴他殺手已經到了。
“那兩人如何?”王家地字1號殺手和地字2號殺手此時已經在白家另外一處隱秘的別墅中休息了,而白立秋正在白家別墅山莊向白振東彙報。
“遠遠不如!”白立秋面色發苦,他苦心經營,苟延殘喘,仰仗別人鼻息20年,自認已經經營了不錯的家業,但是最近卻發現,和王家相比,他們白家太弱了,若在江海市作威作福還可以,但要想去京都裡面重新讓白家揚名,只怕比登天還難,遠的不說,便是王家隨便排出的兩名殺手,他們身手,心態,素質都讓白立秋震驚,若是白家能夠訓練出這樣的死士,何愁大仇不報?
“還記得那天我跟你說過的話嗎?”白振東盤膝坐在密室中,眼睛微閉著,並沒有睜開,這兩天他參悟電子列印出來的張元陽道書,亦有一些領悟,雖然不足以讓他突破武學境界,卻讓他的修行比之以前沉澱了許多。
“二叔是說禍引東水嗎?”白立秋搖頭道:“我只是擔心陳默那小子遠遠不是這二人的對手,他們不禁武功高強,身上還佩戴著滅神槍,陳默是在劫難逃了,只是他一死。王欣蓮也就死了,到時候兩人很快完成了任務回到王家,只怕在那王家三房心中,我們白家還不如兩個死士好使,一個不好,只怕今後便是滅頂之災!”
白家能夠存在今天而沒有被人滅族的重要原因就是王家有人肯出面保著他們這一脈,王家之所以保著白家,無非是白家還有些作用,可是連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都完不成,這樣的家族屬下誰會看重?既然沒有多大作用。自然不如吞併了乾淨。
“怕什麼!”白振東緩緩睜開雙眼。眼神閃爍精光,一點都不像外表那副老態龍鍾的模樣,“我與陳默已經交好,更知道了他的底細。莫說陳默那小子不一定會被這兩個人幹掉。就算他死了。王家也會惹大麻煩的!”
白立秋出門剛回來不久,並不知道他二叔已經在昨天拜訪過陳默了,此時聽聞。不免有幾分驚訝道:“二叔您?”
“立秋,下去吧,表面上的姿態還是要做的,那王欣蓮藏於何處,只管叫人去查,一有結果,便告知那二人,其他的,我們白家不跟著摻和,記住我的話,日後不要直接與陳默為敵,此子潛力無窮,背景不凡,我白家若得罪,一是對不起列祖列宗,二是會被人群起而攻之,滅亡亦不久遠!”白振東聲音篤定而又平淡的說道。
“二叔,為什麼突然說這樣的話,陳默不過就是一個家世普通的人,就算會一些古怪的功夫,但也沒二叔您說的這麼嚴重吧?”白立秋表情大驚,在他心中,陳默仍舊是修煉了外家硬氣功,雖然可以防住後天中期武者的攻擊,但也就這麼回事了,因為他現在沒修煉內力,所以一輩子上不了高手之列,這就好像是一個非常有錢的人,財產甚至比省內大員們都要多的多,但是手中沒有權利,一輩子只能做個富家翁一樣。
富家翁有錢,省內大員一時也不敢得罪,但若把大員們逼急了,按個莫須有的罪名,富家翁從此階下囚,就算有再多的錢也沒有那個命花了。
白振東搖了搖頭,看來他這個家主侄子心中,仍舊有門第之見,而且錯誤的估計敵人,輕易的給敵人的實力下結論,這並不是一件好事。
“立秋,可曾記得元陽真人的傳說?”白振東淡然的開口。
白立秋聞言不由一怔,他好歹也是一名後天中期的高手,自幼練武,熟讀武者歷史,怎能不知道武者中出現的一些大能名人,不由好奇道:“二叔這是什麼意思?”
“這書是張元陽寫的,這書的原本在陳默那裡,這書據他說是祖上所傳,痴兒,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