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處的那些百姓,又被遷往何處居住了?”
青年軍官應道:“城主在玄武城增加了十六項新稅,又清剿了城中幾家叛逆,收其家產,再命令周圍幾座小城的城主各獻一萬金幣相助,便湊夠了修建新府的錢財。至於被佔了居處的百姓麼……老弱fù孺皆被驅逐出城,青壯漢子都被bī做勞工,替城主修建各座新府……”
不等他說完,陳敬龍已氣的目眥yù裂,喘息恨笑道:“好,好;難怪玄武城蕭條到這般地步,難怪商家無辜遭難,原來如此!……玄武城主殘暴害民,固然該死,其妻妾兒女坦然揮霍民財民力,亦罪無可恕;知道這些,我殺他滿門時,便不會心懷不忍了,好的很……嘿,當真好的很!”
他這一番話說出來,那青年軍官立時被驚的面無人sè;怔怔望著陳敬龍面容,喃喃問道:“你要殺城主大人滿門?你……你……究竟是什麼人?”不等陳敬龍應聲,忽地省悟,失聲叫道:“啊,商家!……你……你是商家的準女婿,陳敬龍!……難怪我看你有些面熟;你以前受過通緝,我曾見過你的畫像……”
陳敬龍眼中兇光暴閃,森冷笑道:“你若想死,便不妨叫的再大點兒聲!”那青年軍官一愕,急忙止住驚呼;尋思一下,強挑起嘴角,lù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顫聲央求道:“陳將軍、陳……陳大俠,您是響噹噹的大英雄,可不能……不能濫殺無辜;小的只是個無名之輩,不值得您一殺;您……您高抬貴手,饒小的一命吧!”
陳敬龍微微一笑,溫聲安撫道:“你既稱我是大英雄,我倒真不好對你下手了!也罷,只要你老老實實把我問題都回答完,我便饒你不殺!”
那青年軍官將信將疑,試探問道:“您老說話,可不會……不會不算吧?”陳敬龍笑道:“大俠又豈能言而無信?”青年軍官大鬆口氣,喜道:“是,是……你老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絕不敢稍有隱瞞!”
陳敬龍稍一尋思,問道:“城主府內,有多少shì衛?那些shì衛本領如何,其中可有高手?”
青年軍官一呆,苦著臉應道:“這個……小的只是軍中一名小隊長,哪能知道城主府內的事情?您老這個問題,小的可……可當真不知道了!”
陳敬龍沉yín點頭,道:“你說的不無道理;罷了,這個問題不用你回答了!我再問你,夜間各處城門,有多少軍兵把守?”
青年軍官毫不遲疑,迅速答道:“城頭巡夜的不算;四座城門內,各有五百軍兵把守,夜夜如此!”
陳敬龍深吸口氣,又沉聲問道:“圍剿商家後,商家死難之人的屍體,葬在何處?”
青年軍官稍一尋思,囁嚅應道:“那些屍體……被丟去luàn葬岡,喂野狗了,並沒安葬!”
陳敬龍xiōng中一痛,怒氣上湧,雙目充血;惡狠狠問道:“商家豪宅,歸誰所有了?”
青年軍官見他模樣可怕,嚇的兩股皆顫;結結巴巴回答道:“沒……沒歸誰;城主下令,全給……全給拆了,能用的材料,都送去城主府旁,以備修建新府邸使用!”
陳敬龍咬牙切齒,恨恨問道:“洪家及姬神醫家,也是如此下場了吧?”
青年軍官顫聲應道:“是……所有叛逆人家,皆是如此!”
陳敬龍尋思一下,沉聲道:“最後一個問題。玄武城主手下,共有幾位大將?”
青年軍官應道:“共有三位;一位姓張,一位……”
陳敬龍打斷道:“不必多說,我知道幾位便可,不必知道都姓什麼。你回答的很好,我很滿意!”
青年軍官希冀問道:“那您……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陳敬龍淡淡應道:“大俠答應饒你一命,自然不會食言!”青年軍官喜道:“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