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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的喧鬧起來:“一定生擒大熊,活捉城!”

“那本家就期待你們的表現了,記得不要大意喲。”吉良義時微微一笑,又對山本時幸囑咐道:“如果抓不到大熊朝秀也沒關係,軍勢的損失要降到最低。”

“有上野家成的五百軍勢協助,拿下大熊朝秀問題不大!”轉身看看日頭,山本時幸就對他說:“時候不早了,館主大人可以出發了!”

四面旗印隨風舞動,長長的隊伍開始緩緩移動,這支隊伍裡有吉良軍三千三百餘眾,還有一千長尾軍領軍的是長尾景連,他不但是長尾景虎的直屬備隊的首領,還是長尾景虎的從兄弟,他的父親長尾為繁是長尾為景的弟弟,可以說他才是長尾景虎最放心的人選。

“此次陣戰,我等竭力輔佐武衛殿平定叛亂。”長尾景連不過二十出頭,他當然清楚自己的份量,作為猛將他在越後屬於一流水準,陣戰之道與個人武勇沒有太多關聯,索要憑藉的是智慧、眼光和手腕,這一點是包括他在內,大多數越後武士所欠缺的。

“景連殿客氣了。”

一路走來兩人也聊了幾句,關係不如原來那麼生疏,長尾景連是個單純的猛將型武士,相處起來到也來得輕鬆,其實吉良義時根本沒用心和他交談,他在思考越後的規劃,越後國主的頭銜不帶在自己頭上才是最佳的選擇,在道義上他不願意虧欠別人。

他欠足利義輝的早已還清,反過來還幫幕府奪回京都穩定局勢,現在是幕府欠他的,而長尾景虎允許他下向越後,他就在欠長尾家的情分,在還上這些情分之前他絕不能堂而皇之的坐這個國主,本質上他與竊國大盜齋藤道三之流是不同的兩類人。

為長尾家評定叛亂是第一步,對越後的土地改造計劃是第二步,做完這些之前他不願意授人以柄,否則他以後還怎麼用名份來號令國人,吉良家制定的武家法度,首先要家督自己做為表率嚴格遵守,家臣屬下才會心甘情願的去遵守你定下的法度,這就是人無信不立的道理。

隨著秋收的結束,氾濫一個夏天的汛期也隨之過去,但是在河道縱橫的中越行軍還是有著許多困難,足輕們只能踩著河灘上的泥漿跋涉前行,淺淺的小河不過七八米寬,最深也剛沒過大腿,但沒人願意在這個季節涉險渡河,足輕身穿的胴丸不怕水溼,但裡面的衣衫卻不行,冰冷潮溼的水糊住身體,到晚上肯定要生病。

在越後並不發達的交通上,類似這種小河都需要自己想辦法繞到更遠的渡口或者自己想辦法渡河,平時也沒人走這種地方,只是因為要趕路才不得不抄近道,這可讓足輕們頭疼的很,這種小河沒有舟船隻能自己伐木造橋。

有足輕看到清涼的河水就忍不住要舀水喝,被武士看到了一腳踢翻,喝罵著:“懂不懂規矩!唵?這涼的河水喝下去,明天就還想跟上隊伍嗎!”

“不要愣著趕快渡河!前面就要進入北條領了!”越後的騎馬武士呼喝著讓足輕趕快起來,因為這時吉良軍三千大軍已經渡過一半多,他們一千人磨蹭到現在還不到三分之一渡過小河。

這時河對岸的吉良義時收到新的訊息:“小田切彈正率領八百軍勢繞過栃尾城向北條城行進,具體動向不明。”

“小馱荷隊是誰率領?”

本多時正第一次擔任軍師,多少還有些緊張,聽到家督垂詢連忙說道:“三井虎高、鈴木重次兩位殿下率領三百人護衛,民夫五百人,馱馬兩百匹。”

“嗯。”

“做好防範。”丟下話頭就繼續策馬前進,北條城距離春日山城很近,才不到半日就已經摸到北條領的邊緣,站在山坡上眺望遙遠的山上,一片青森中矗立著灰色城壘,那就是北條城。

北條城內一片混亂,武士們呵斥著民夫正在做緊鑼密鼓的備戰,一隊隊足輕也忙著為箭櫓準備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