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海因茨因為腿部的槍傷感染,一直處於半昏半醒的狀態。 他隱約知道自己得救了,然後經歷了直升機的輾轉被送到了一間醫院,經歷的手術之後有被轉移到了一間病房。 湯普森倒是不覺得太遺憾,他聳了聳肩膀,說道:“那就只能按照老闆的路子來了,可惜了,我本來還想要給老闆一個驚喜。” 說著湯普森看著“冰人”,說道:“我聽“牛角”說e隊要放假了。” 你有沒有興趣接手關於這傢伙的任務? “我們必須要把他放回去,不然沒法兒把那個“會計”給挖出來。” “冰人”聽了,搖頭說道:“我一個人可不夠。” 湯普森笑著點頭說道:“當然不會讓你一個人去,“醫官鳥”會配合你。” “新澤西分公司的豺狼組建了一支訊號旗小隊,這些人應該足夠了。” 說著湯普森好像想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事情,他搖頭失笑的說道:“必要的時候你還能呼叫fbi和dea的支援……” “冰人”一聽,不可思議的說道:“這怎麼可能,老闆還沒有到這一步吧?” 湯普森笑著說道:“我們的老闆喜歡按照法理辦事,傑克·海因茨他們會被中非宣判,美利堅司法部會給出回應。” 昏迷中的傑克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有一個人總是在問他問題,迷煳間的傑克像是找到了一個朋友,直到對方觸碰到了一些他設立的心裡界限,他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然後夢境轉換成了噩夢…… 一旦他“逃回”美利堅,他的身份就是一個逃亡的戰爭犯。 有公主輿論打底,沒有人會為這傢伙說話。 “這傢伙從一開始就找錯了對手,現在把自己逼入了絕境。” “冰人”聽了,同情的看了一眼內心其實很脆弱的傑克·海因茨,他搖頭說道:“這傢伙的童年很不幸,他的父母給了他太多的壓力。” “我們完全可以順著這個方向引導,想要讓他放棄仇恨其實不算太難。” 湯普森作為全程參與了“冰人”和傑克對話過程的人,他當然清楚傑克的狀況。 “冰人”只要沒拿槍,他就是一個合格的心理醫生,在致幻劑的幫助下,他輕而易舉的問出了傑克·海因茨的童年回憶。 美利堅的紅脖子有一個奇怪的習慣,父親是海軍陸戰隊,兒子大多數也會去海軍陸戰隊混幾年。 從根子上來說,是這些學歷不高也沒什麼本事的紅脖子沒法兒給兒子提供更好的建議,相比讓孩子在家裡瞎混,在他們心裡當兵是“最不壞”的做法。 海因茨家族更嚴重一點,他們全家都是士兵,而傑克卻是常春藤聯盟院校畢業的高材生,他一心想要去華爾街闖一闖,最後卻被迫加入了軍隊。 艱苦的訓練,從海豹綠隊進入紅隊,然後就是執行任務,不停的執行任務,執行很多他們根本就無法理解的任務。 而傑克做出的最叛逆的反抗,就是拒絕了老爹退役接手家族生意的要求,進入了海豹,最後加入了海豹六隊,幹起了自己並不喜歡的工作。 傑克的素質極高,但是心思不夠單純,做的又不是自己喜歡的工作,導致了他的精神狀況越來越差。 這傢伙一輩子過得就很彆扭,順順當當的都不一定能堅持到退役,沒想到最後還要扛起為家族復仇的責任…… 相比喬加的坦坦蕩蕩,念頭不通達的傑克從一開始就輸了。 這傢伙連喬老闆的面都沒有見著,就被自己人給放倒了,最後還是喬老闆把他給撈出來的,這跟誰說理去? 傑克·海因茨從噩夢中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放在了一張輪椅上,一個樣貌甜美的女醫師正推著輪椅…… 傑克嘗試性的活動了一下身體,發現身上並沒有束縛,只是腿上的槍傷導致他還是無法行動。 老牛的老婆卡門看到傑克醒了,她眼神厭惡的看了一眼傑克,說道:“別亂動,你腿上的傷口還沒有長好。” 傑克愣了一下,然後聲音嘶啞的問道:“我們要去哪兒?” 卡門冷笑了一聲,說道:“當然是審訊室,你們這些戰爭犯需要受到懲罰。” 敵人死了很多,戰友也死了幾個,無辜的平民死傷更多。 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給自己找一個律師,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