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哈哈哈……”

波塞冬忽然笑了起來，道：

“開個玩笑，別那麼認真，雖然不迷信權威，但是身為惡魔銘刻契約者，我們自然要無條件擁護母神。”

“可以說母神是地球意識，但是也不算完全是，畢竟她的誕生存在是吸收了人類的信仰，也就相當於擁有了人性，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天意是對人類和其他任何生物都沒有感情區別的，但是蓋亞的誕生讓她擁有了人類的情感。”

波塞冬的話可以說是峰迴路轉，郭煌完全被吸引了，認真的聽完說完，波塞冬繼續講述著郭煌不知道的秘密道：

“因為有了人的感情，她並沒有了原地球意識那種無情毀滅人類直接進化的想法，也就是說並不想毀滅人類，而是和初代阿賴耶達成了共識，繼續細節很多，我就說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人死後意識融入大地讓剩下的三成地球意識吸收，這本來就是就是星球意識自我進化的道路，就和人必定需要吃食物才能活下去成長一樣々ˇ。”

“等等，這麼說人間沒有輪迴？那麼冥界，靈魂又是什麼？”

“所謂冥界是蓋亞母神製造出來的，就是以地球剩下的三成意識構建，你可以理解為冥界是地球殘留意識產生的夢境，至於靈魂是如何產生的，這個秘密我也在搜尋，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遠古生物都是沒有靈魂的。”

“你這麼說我反而產生了更多不明白和覺得矛盾的東西。”

“先聽我說完，構建了地獄，那麼與之相對的阿賴耶也構建了天堂，地獄存在地心的話，那麼天堂就在人心了。至於去那個地方，倒是比較符合人類的道德觀，向善的人去天堂，心惡的人下地獄，不過本質上沒有區別，如果說惡人是地獄的糧草，那麼善人也不過是天堂的羔羊，上帝就是牧羊人。”

“……”

“是不是毀了你的一些美好想法？真相本來就是殘酷的，當然因為靈魂的存在，人死後或去地獄或去天堂都可以以靈魂的不同形態多活很久，這是殘酷世界留給平凡眾生最後的福利，估計靈魂是阿賴耶和蓋亞聯手創造出來的。”

波塞冬的話真的很殘酷，郭煌總算明白了，當初自己問人間有沒有輪迴轉世的時候，負責用惡魔銘刻聯絡自己的女神對這個問題很是忌諱，最後幫助自己除掉三途河和宏作為代價讓自己不要深追，原來是這樣，人死後也許可以成為鬼或者惡魔在冥界，或者天使聖靈在天堂存活，不過如若再次死了，意識就會被兩者吞入，那裡來的六道輪迴。

“你告訴了我這些真想，想要說明什麼？”

“只是讓你明白這個世界的殘酷而已，另外，我們真正的敵人，毫無疑問，自然就是阿賴耶的神話體系。”

“蓋亞和阿賴耶不是已經合作了嗎？為什麼仍然會敵對？”

“兩人的關係那裡有那麼簡單，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兩位至高的存在如果有人吞噬了其中一個，那麼就可以一舉突破限制，畢竟地球雖然大，在宇宙也是微不足道的，地球本身作為物質的存在，就有壽命限制，只有超脫第八感達到那神秘莫測的第九感境界，才算是摸到了永生的部分門檻。”

“第九感？”

第九感，原稱“阿摩羅識”意譯為“清淨識”、“無垢識”，或稱真如心、自性清淨心、淨菩提心（菩提即覺悟之意）、實相心、佛性等，是一切根本識第八識之上的境界，連存不存在都有很大爭議的境界。

“不錯，其實歷史上各種神話的誕生變遷，以及很多歷史事件都有兩位暗中交手的結果，從古到今不管多麼強大的軍隊都無法一統地球本身就是蓋亞的制約，因為人類一統蓋亞就會處於絕對下風，不過這兩千來，阿賴耶已經佔據了上風了，他的兩個神系壟斷了絕大部分信仰，讓他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