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蒙的事情,現在便該běi jīng去cāo心了,談判桌上的口水戰不比戰場上的氣氛輕鬆多少。
不過這跟葉重關係不太大了,隨著葫蘆島商埠的動工興建,和奉天增建的火電廠的開工,時間已經進入到12月。
葉重帶著一批人自奉天南下,途經遼中。
“二虎,新婚大喜,不在奉天待著,非要跑出來,這下著涼了吧。”葉重笑著向趙二虎道,當初葉重帶出來的一批人也陸陸續續的找了物件,成家立室了,趙二虎算是中間比較遲的,可能剛成婚,房事不知節制,出了奉天便染上了風寒。
“我娘在奉天城裡住不慣,又搬回了劉家村,我平時沒空,現在難得閒下來,自然要抽空回去看看。”趙二虎搖頭道。
看望了劉家村的一些村民,然後跟著趙二虎一起,在湯志和孫奇的墳前上了香之後,葉重帶著jǐng衛營趕往了鞍山。
鞍山修建好的公路上,即使在這天寒地凍的天氣裡面,人拖馬拉來往的車量仍然絡繹不絕。
一個二十多的年輕後生,徐江趕著馬車繞過一道彎,可是由於之前速度太快,彎沒繞過來,整張馬車一下子傾翻過來,車上的鐵礦石倒了一地。
“晦氣。”徐江不顧摔得腫痛的臉,連忙將黃黑sè的馬扶了起來,這馬可是徐江的寶貝疙瘩。在鞍山運了近半年鐵礦,省吃儉用下,用光了所有積蓄,再向鋼鐵廠裡面的擔保人借了些錢才換回來的,有了這匹馬後,以後運鐵礦石也輕鬆多了,還能多賺些錢。若是把馬給摔傷了,可夠徐江心痛的。
“你小子,都跟你說了,叫你趕車慢一點,你偏不聽。”後面趕上來的馬車是個四十多的中年,看上去頗為沉穩,叫馬黑鐵,同徐江一樣,是在山東棗莊老家吃不上飯了,迫於無奈才背井離鄉到奉天來混飯吃的。兩人是老鄉,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彼此相互幫助扶持著。
徐江撓了撓頭道:“鐵叔,我這不是想多跑兩趟賺點錢,好供家裡的弟弟妹妹們活得好點嗎。”
馬黑鐵和徐江一起將傾倒的馬車扶起來,然後拿鏟子將散落的鐵礦石鏟到馬車裡。
“這馬要照顧jīng細點,若是幹活幹多了,馬身上也是會落下病根的,到時候便活不長了。”馬黑鐵叮囑著,然後又道:“別說我多嘴,你家那幾口子,讀書太奢恥了,讓他們到奉天來幹活得了,能混個飽飯,勤快點還能落些閒錢,不要捨不得家裡那幾畝地,一年要交那麼多稅,哪能養得活一大家子人。”
“我已經請人幫忙寫信回去了,兩個哥哥可能會過來,不過小弟還是要念書的。”徐江道。
兩人一邊說著,五百多人的騎兵群從身邊疾弛而過。
“這奉天的兵jīng神頭兒還真不一樣啊。”兩人一邊鏟著地上的鐵礦石,看到剛才剽悍的騎兵不由有些羨豔地嘖嘖道。
剛才的一隊騎兵正是葉重和他的衛隊營,軍容自然不同一般。
葉重還未到,徐黑鴉已經遠遠地出來迎接了。
葉重利落的跳下馬,笑道:“大冷天的用得著這樣勞師動眾嗎?”
“應該的,託興帥的福,這兩年黑鴉也走南闖北,跑了不少地方,見識了不少人物,跟其他省的督軍比起來,興帥的排場已經算小的了。”徐黑鴉恭謹地道。
“鋼鐵廠現在運作得怎麼樣,沒出什麼問題吧。”葉重問道。
徐黑鴉道:“沒有出問題,這次從德國聘請來了三個技師,其中鋼鐵廠副總辦,以前是德國萊因金屬公司的高階技師,幾個德國人雖然平時古板了些,不過十分敬業,工作嚴謹,還有從漢陽鋼鐵廠請過來的一些技師,在他們的照看下,咱們的鋼鐵廠運作良好。”
“一年生產出多少噸鋼鐵出來。”葉重在徐黑鴉和幾個j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