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瀟的匕首劃破了第一人的手掌,另一個叫做小武的傢伙用手握住了凌瀟的匕首。小武堅信,以自己黃級的肉身修為,一把破匕首奈何不了他的手。
可是同伴的慘叫將小武的信心弄得全沒了。他同伴剛才被凌瀟用匕首劃過的那隻手掌從傷口處起,迅速開始潰爛,轉眼間便蔓延到了手臂。
“匕首有毒!”小武慘叫一聲,連忙放開了握住匕首的那隻手,可惜為時已晚。
等小武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條手臂也已經完全潰爛了。
“啊!”小武急忙用力量將自己的一條手臂給震碎,舍臂儲存性命。他那個同伴因為來不及斷臂,劇毒攻心,頓時死得不能再死了:臉色發黑,眼珠子凸出,死狀極其恐怖。
“有人來了!”凌瀟感應到有鏈魂師正在靠近,顧不上殺死小武,連忙抱著成瑜逃離了小巷子。
一人衝到了小巷子之中,剛好看到逃走的凌瀟和成瑜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小武歇斯底里地喊道:“北珉派的那小子竟敢暗算我們,我要告訴谷主,滅了他北珉派……”
小武再也喊不出聲音來了,他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用一根竹子刺穿自己喉嚨的人。他實在想不到,對方竟然會有這種驚世駭俗的力量。
這個人好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這是小武腦海中最後一絲意識。
成瑜緊緊地摟住了凌瀟,渾身的燥熱讓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只覺得,此時她非常喜歡自己抱著的這個軀體。只要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身體就不會那麼難受。
直到一縷涼意從頭涼到腳,成瑜的意識才完全清醒過來。
她面前站著的,是臉無表情的凌瀟。而一想到到自己剛才那副醜態,成瑜不由得又對凌瀟生出了幾分恨意:“你混蛋!”
凌瀟冷道:“我混蛋?沒有我替你解除藥力,你現在已經光溜溜躺在某一處任那個錢海公子玩弄了!”
成瑜說不出話來,她沒辦法反駁,因為凌瀟說的都是實話。
既然恨不了凌瀟,成瑜便想到了另外一人:“錢海!我要回去找那傢伙算賬!”
“好呀!”凌瀟嘴角掛著一絲帶著陰謀的笑容:“估計現在他可爽著呢!”
兩人一起回到了茶樓,便看見茶樓外邊圍滿了許多人。這些人在指指點點,邊說邊笑,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正當成瑜驚訝之餘,茶樓內忽然傳來了一陣馬兒痛苦的慘叫聲和錢海那歇斯底里的吼叫聲。
“這是怎麼一回事?”成瑜忍不住脫口問道。
旁邊一長相猥瑣的男子津津樂道:“啥?你不知道?有位很漂亮的公子哥兒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撲到了一匹母馬身上……嘖嘖,這麼精彩的場面,錯過了可真是可惜呀!”
成瑜臉色怪異地看著凌瀟,那眼神複雜得很,既不像感激,也不像惱怒。
凌瀟掛著標準的凌瀟式笑容:“不關我事,誰曉得那茶館的後院有一匹母馬?”
“滾開,滾開啊……”渾身衣服亂七八糟的錢海紅著雙眼,從茶館內衝了出來。眾人朝著他指指點點,又說又笑。有人甚至還唱起了他們家鄉的民歌:“跑馬滴漢子你威武雄壯……”
“啊!”錢海連衝帶撞,衝開了人群,奪路狂奔而去,竟然沒看到在一旁看熱鬧的凌瀟和成瑜。
“還想要找他算賬嗎?”凌瀟很是八卦地問道。
成瑜總覺得有口惡氣難出,可實在又不知道怎麼出這口惡氣,只得恨恨地啐了一口。
這時,李元煥滿頭大汗地趕了過來:“師妹……咦?凌師弟,你怎麼也在這兒了?”
凌瀟嘿嘿笑道:“純屬偶遇,呵呵。是時候回去了,不然師父會擔心。”
三人一同往他們落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