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中露出的恐懼,何越卻是能夠看得清清楚楚。
趁著敵人失神,何越猛地朝桓效撲去,似乎要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他格殺一樣。
正如他所想象的一樣,桓效第一個動作並不是要阻攔他,而是閃避,在上次敗給何越之後,他的自信心就大受打擊,再加上剛剛何越如此殘忍的手段讓他打心裡感到害怕。
嘴角的冷笑變得更有意思起來,何越前撲的身體微微一側,右手上的流光一個橫掃,目標生了變化,從桓效的身上轉移到了他右邊的那個黑衣人的身上。
因為桓效的閃避讓何越的左側變得空無一人,對手只有右邊被當作目標的這個人。手裡的長刀先是做了一個假動作作勢要只取這個敵人的頭頸,在敵人要招架的時候,長刀一轉,順勢將這個敵人的右手砍落,但是自己的右手也被他的長劍劃過留下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剛剛讓這個敵人失去戰鬥力,人群中一把劍彪了出來,直取何越的胸膛,何越單腳撐地,身體猛地轉過來,不僅避開這貫胸的一劍,左腳還猛地朝另外一個敵人的臉部踢去。
沉悶的痛楚聲伴隨著剛剛失去了右手那個敵人的慘叫聲響起,何越將這個敵人的鼻樑踢裂也同時讓自己的左腳留下一道刀傷。
長劍無功而返,剛剛出劍的黑衣人眼睛裡流露出大訝的神色,何越的身體也停了下來,不屑地道:“桓盤是吧?你比那個蠢才也好不到哪裡去。”
何雁見何越身體受了幾道傷知道如果不再趕快離開的話,光是流血也會讓他沒命。當下嬌叱一聲,手裡的承影劍突然大開大闔地衝殺進來。
何越同樣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見何雁衝上來,心裡叫好,雙手一緊流光,朝剛剛出劍的桓盤衝去。
前衝之中,何越再斬殺一個敵人,雙手握刀猛地朝桓盤砍落。只有纏住這個最厲害的傢伙才能夠讓何雁揮出最大的威力。( )
第十九章 傷後養病
不知道這些黑衣人是桓效從哪裡找出來的,當何雁手執承影劍衝入人群中的時候,居然無人能擋。桓盤被何越死死纏住,桓效這個時候如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根本不敢跟何雁動手,剩下的那些黑衣人在剛剛慘烈的情況下已經心萌退意。
何雁憑著自己絕妙的劍術傷了兩人之後竟然被她衝出重圍,何越也一刀迫退桓盤,跟在她的身後快逃逸而去。
眼睜睜地看著兩人逃離,桓效像是傻了一樣連追擊的命令都忘記了,只是愣愣地看著兩人逐漸遠去。
桓盤見桓效這個樣子知道他是永遠失去了追求何雁的資格,並且再見不得那個叫何越的少年。基本上原本籠罩在他身上的光環全部被這個少年打破,而且那個少年剛剛悍勇的形象將成為他永遠揮之不去的夢魅。
何越跟何雁跑出兩條街,何越突然腳下軟,失血過多的後遺症終於出現,讓他坐倒在地。
“何越,你怎麼了?”何雁停下腳步朝何越問道。
“流了太多血,不能再走了。”何越坐下來之後現自己身體虛,眼前冒著點點金星。
“放心,已經不遠了,我扶著你回府。”何雁一把將何越拉扯起來。
何越擺擺手,兩眼直勾勾地朝遠處街角過來的一輛馬車望去,嘴唇動了兩下艱難地吐出三個字:“找大夫。”
何雁明白過來,忙朝馳來的馬車奔去。
看著何雁遠去,何越感覺到身體陣陣冷,眼皮開始重如鉛墜,慢慢地失去了意識。
恍惚間感覺到自己被人搬來搬去。知道何雁並沒有拋下自己後。何越心神一鬆昏了過去。
一陣刺鼻地藥味讓何越醒來。睜開眼睛現自己正躺在何府別館地房間裡。梁津正一臉著急地望著自己。何越朝他露出一個笑容。
“醒來了。”梁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