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也只有在完成這事情之後再行享受。”
何越聞言佯裝大喜,朝何英道:“享受算什麼,男子漢生於當世應該建功立業好揚名後世。家主儘管吩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總算我何英沒有看錯人,果然是大好男兒。”何英捋著長鬚,一副很是欣賞的樣子朝二人道:“這次需要二位幫忙的是要對付巢湖水寇。巢湖在廬江郡內,是我們何家的資產,歲入頗豐,對我們何家來說十分重要。此時又正值秋收,是打魚的好機會,然而巢湖中水寇作亂,猖獗異常,使漁民不能正常捕魚。水寇不除,巢湖再非我何家所有,因此請二位務必在入冬之前將巢湖水寇一網打盡,永絕後患。”
雖然昨天晚上二人就知道何英是要安排他們到巢湖去打水寇,可是對於水寇的來歷他們卻是一無所知。
梁津朝何英道:“家主,我們對水寇所知甚少……”
何英解釋道:“巢湖水寇歷來就有,原本是一些欺行霸市的漁民糾集在一起,再加上一些流落江湖的人,漸漸在姥山島上盤踞下來。原先他們不怎麼生事,所以覺得他們人數不多也沒有怎麼去理會,但是今年自從入秋以來巢湖的事情接連生,才知情況不妙,所以才想請二位走一趟。”
“巢湖上的水寇是一個怎麼樣的情況?”何越朝何英問道。
如此直接的問話讓何英臉上露出一絲不悅神色,但是卻極力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何越心裡暗忖,不管這些豪門貴族的人如何表現地禮賢下士,但是他們骨子裡還是很驕傲的,也十分在意所謂的禮節,而這些禮節全是他們對別人的要求。
何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強笑道:“這件事情一直是魏萌在經手,他對水寇非常瞭解。我看你們還是直接找他好了。我已經派人讓他到這裡來,應該很快就會到了。”
何英的話還沒有說完,侍女來報魏萌求見。
魏萌進來一開口就讓何越梁津知道昨天晚上在這裡跟何英這個老狐狸商討事情的人就是他。何越的目光不住地打量著這個魏萌,此人年紀在三十歲以上,面白無鬚,雖然看上去一副文秀的樣子,但是他粗壯的手臂和筆挺的身體讓何越清楚地知道這個人身手非常不錯。
魏萌見過禮之後,在何英的授意下他在何越二人的對面下位坐下。
何英朝魏萌道:“魏萌,這兩位就是昭武校尉梁津何越兩位大人,也是這次征剿巢湖水寇的主將,以後巢湖方面的事情先通知他們,再稟報給我。你現在跟二位大人說說巢湖水寇的事情吧。”
若不是知道何英要對付自己,他現在的做作可能會讓人感激涕零。
魏萌聞言,默不作聲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對何越梁津道:“巢湖水寇由來已久,但是以前我們幾乎都沒有十分在意,因為他們經常聚合在一起又很快就散夥,分分合合的事情經常生,而且這些水寇大多數都是漁民,只要收成不錯,他們自然就會散夥。雖然我們一直在觀察他們的動向,但是從來沒有想過要跟他們動手。”
“那今年又為什麼要動手呢?”何越朝魏萌問道。雖然這些原因不會改變他們要對付水寇的計劃,但是這些因由絕對是擬定計劃的關鍵,只有摸清楚這些水寇形成的原因才能夠制定出最好的打擊方法。
“今年之所以要出兵對付巢湖的水寇是因為他們的實力在今年格外壯大起來,而且還有霸佔整個巢湖的傾向。”
何越看著這個魏萌感覺這個傢伙廢話不少,但是重點卻一點都沒有,忍不住道:“你直接把他們為什麼會強大起來的原因告訴我,還有他們現在佔據了什麼地方,有多少人馬,有多少船隻,戰鬥力如何,內部的組織怎麼樣,還有我們有沒有人打入他們的內部?”
聽著何越直接問出這麼多的問題,魏萌微微吃了一驚,他原本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