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次蹂躪一番,可馮奕楓內心的疑惑沒有解除,他還是用最大的定力,壓住自己的欲。望。不過他並沒有阻止水川在他身上的舉動,只是用力在她那飽滿的神峰上揉捏了幾下,在水川的白眼下道:“好了!這藥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能再用。我不管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也不管你內心是怎麼想的,但是你確實引起了我對你的性。趣,你這個人,這具身,我就接收了。你以後只能屬於我一個人,你今後的人生也只能有我一個男人。”
水川幸沒有對馮奕楓的霸道表示什麼不滿,就因為堀政夫的霸道,她才會做了二十年的情。婦,幫助社團管理了生意十多年。在“小店”這種地方,她什麼男人沒有見過?再霸道、再無理、再強勢的男人,水川也有見過。
“霸道,你難道就不怕只得到我的身,而得不到我的心麼?”一個嬌媚的白眼扔給了馮奕楓,水川還有心情開玩笑,彷彿一點都不把馮奕楓的話放在心上。
“哼!哪個男人可以困你二十年,我就有能耐困你一輩。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要不是你自動的引誘我,挑起我對你的欲。望,可能我還會如一般的情侶般去追求你。現在既然我已經上船了,想要讓我補票?你也不要太天真了。”這其實是馮奕楓的大男人主義作祟,誰讓他在水川身上吃虧了呢?雖然這種虧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渴望的,但一向對女人寵愛和憐惜的馮奕楓,並不代表他就能容許自己被女人算計。
“看來我剛出狼窩,又進虎口了。”水川幸無奈一嘆,可怎麼看她還是沒有一點憂愁和傷心的模樣呢?“那麼我的男人,你難道就想看到你的女人一輩不開心,內心藏著永遠都解不開的憂鬱,永遠都不能忘懷的悲痛麼?難道你就想看到你的女人,在跟你親熱時,只是一隻一動不動的木魚麼?難道你就不想自己的女人切斷和過往的聯絡,心中永遠只有你的存在麼?難道你就不想為你的女人做點事,為你的女人付出,為你的女人的笑容動用自己的力量麼?”
很好,真的很好很強大。水川這個女人跟形形式式的人打交道,言語之間雖然並沒有尖銳,但說出的每一句話,都讓馮奕楓無從反駁。因為她所說的都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忍受的,任何一個男人都願意去做的。很明顯的陽謀,馮奕楓就算再不想,除非他能夠真正的放棄水川幸這個尤物,不然他就必須去為她報仇,了結她那二十多年的心結。
次在一個女人面前感受到無力感,讓馮奕楓放棄水川幸,他怎麼都捨不得的,食髓知味,怎麼可能放棄到手的極品呢?“唉!算你贏了。你還是先說說為什麼會選中我,而且還對我那麼的有信心,一定能夠幫你報仇。要是你沒有騙我,我可以答應你,為你報仇,是想讓我幹掉堀政夫麼?”
水川幸擼擼長長的,無數女人都羨慕的秀,上半身也從馮奕楓的胸膛挺了起來,一點都不介意春。光乍洩,傲人的神峰讓馮奕楓都不由再次吞了一大口唾液。“你應該現我這家‘小店’可不是那種什麼人都能夠來的地方吧?現在你是我的男人,我也不怕老實告訴你。這裡以前其實是‘住吉會’用來籠絡東京的官員,跟各級官員進行不法交易的場所。還有就是招待不同種類合作伙伴,洗黑錢和處理違禁物品的地方。”
馮奕楓很仔細的聽著,從水川的話中,他也逐漸明白這間“小店”的不簡單之處。“不過這些只是表面的。‘住吉會’還用這裡,收集所有官員的和秘密?”
“呵呵!哪些官員並不傻,他們聰明著呢!不過你也不要忘記了,我們這裡掌握的秘密,可不是某一個人,或者某一個派系的秘密。要是誰先動手鏟除這裡,其餘人會願意他就拿到能夠威脅到自己地位和名聲的秘密呢?這其實就是互相制衡的道理,秘密放在自己盟友身邊,總比放在敵人身邊來得安全。誰都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哪些秘密實在是太過敏感,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