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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部分

奇互轉、相輔相依,交替攻守、忽疏忽近,如石磨磨米一般,八道齒紋不斷起落咬擠,將落入齒縫的敵軍盡數磨碎。

戰場核心處,洪斷山引領長纓會豪傑及半獸族戰士,則翻攪衝突不休,使混亂敵軍始終不得集結整頓的機會,使之始終處於鬆散混亂狀態。

散亂暗軍,絕難抵抗那巨大“齒紋”的咬合推壓,更無力衝損那堅固“齒紋”。於是,廝殺過程中,軒轅軍傷亡極少,暗軍卻被殺的血流成河、叫苦連天……

兩族主力兵團這一場大決戰,雙方參戰兵力合計將近一百二十萬;廝殺進行整整一rì一夜,方才止息。

在這一場大戰中,暗族東征軍主力兵團,幾近覆滅;最終有幸從“齒紋”縫隙中脫出者,不足三萬。

軒轅一方,軍兵傷亡不足十萬,實力仍存。參戰諸將,無一當場陣亡;唯有左烈,立功心切,親抵交兵前沿殺敵,以至顱中流矢而傷;苦撐到大戰結束,回城昏暈,再未能醒。

可憐勇義左烈,自相安城之戰歸於陳家軍,jīng誠用命、逢戰當先,更曾遠赴無極,助陳敬龍大破血寇,勞苦功高;卻竟於此而逝,到底未能等到新朝建立,搏個封妻廕子……(未完待續。)

五百六十八、故友連辭

() 大戰結束後,陳敬龍率眾仍回白虎城駐紮;歇養軍力,以備遠征。

當天,洪斷山便告辭暫離,以送秋長天還家。陳敬龍雖萬般不捨,但明知屍體無法久存,不容拖延耽擱,只能忍痛含悲,將“駝叔”送出城外、灑淚而別。將秋長天安葬妥當後,洪斷山便又匆匆趕回,隨軍征戰;此為必然之事,無需再提。

洪斷山起行未久,迪蒙又來告辭。原來,值此秋末冬初時節,白虎地區天氣一rì冷過一rì;那些慣於在炎熱地區生活的半獸族戰士,從未嘗過這等“苦寒”滋味,卻哪能經受得住?是以,大戰剛完,便都迫不及待,吵著要趕緊回家。。 。

知其苦處,無法挽留;陳敬龍只能傳令下去,命伙頭軍連夜準備乾糧,以供眾半獸族戰士路上之需;當晚,又遍邀眾將,設宴為迪蒙餞行。

眾將傷於秋、雲、左等人之死,正值哀慟滿腔之際,再逢餞行之宴,添上些離情別緒在心頭,情形可想而知。席間,悲悽氣氛揮之不去;眾人雖都強打jīng神,努力說笑,卻終究熱鬧不起來。草草飲過幾巡,眾人便都沉悶壓抑的難過,陸續告辭散去。

經此一宴,陳敬龍悲痛未減,反有所增;帶著幾分酒意迴轉本帳後,雖疲累yù死,卻思cháo起伏、難入夢鄉;輾轉反側之際,思及駝叔教養之恩、雲不回扶助之德、左烈追隨之義,又不免潸然淚下。。 。

獨自悶臥感傷一氣,忽又想起:“若在平常時候。雨夢知我心中苦痛。定會來開解安慰;如今她不來。不需問,自是痛於雲大哥之死、悲於雪姐姐之別,難過的一塌糊塗,無暇顧及我了!……不成;她可別悲痛太甚,傷了身子;我得去瞧瞧她,勸慰一下才好!”一念及此,趕忙起身,整理yù行。

還不等他走出帳篷。卻聽外面步聲踉蹌,有人走近;隨即便見帳簾一掀,商仲霆闖了進來。

陳敬龍一見是他,頗覺詫異;脫口奇道:“商二叔?!……啊喲,你內傷極重,需安臥靜養才行;這時候下床亂走,不要命了麼?”

商仲霆顧不得應答,顫巍巍伸出手掌,抓住陳敬龍衣袖,喘息急問:“我聽人講。秋堂主已經走了;可是真的?”

陳敬龍心頭一酸,悽然應道:“是;洪大俠已送我駝叔回家去了!……怕打擾你安靜將養。所以起行前,未曾告知於你!”

商仲霆木然僵立片刻,緩緩鬆脫他衣袖;霍地眼中泛起淚光,喘息嘆道:“是我太過無能,累得秋堂主慘死;可……可連他最後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