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材;咱們眾位寨主都是十分佩服的。自家兄弟,有事儘可以慢慢商量。回頭兄弟在小孤寨中豐豐盛盛辦幾桌,各位寨主都賞臉去喝上幾杯。到時候大家舒舒服服,要茶有茶,要酒有酒,要賭錢也成,要姑娘陪酒也可以,什麼話說不得?不是強過深更半夜,在這破客棧裡磨牙麼?”他這話的意思,自然是想以後尋機為二人調解,以免十三寨聯盟內部不和。
眾寨中明白他的意思,均都大聲叫好,分別有人出言勸解汪、張二人少說幾句。禿頭仇虎笑道:“魏兄弟,你的為人,那是沒的說。不過,你寨中那幾個庸脂俗粉,比我老仇漂亮不上多少,也敢拉出來陪酒?不怕張肖兄弟和汪盟主笑話麼?”眾寨主聽了,鬨然大笑,氣氛登時輕鬆起來。
青豹子尷尬道:“張寨主風流倜儻,姬妾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自然看不上兄弟寨中那幾個娘們兒。汪盟主人品端方,素來不愛這個調調,兄弟也都知道。不過,其他眾位寨主都是和兄弟不相上下的粗貨,只知道女人就是女人,至於好壞,只怕分不大出。將就將就,想來還是可以的。”眾寨主亂哄哄笑罵起來,方才緊張情緒,一掃而空。
那白袍張肖聽著眾人笑鬧,依舊是一付事不關己的樣子,短笛輕搖,面帶微笑,左顧右盼,怡然自得。
汪明道皺眉半晌,微嘆口氣,朗聲道:“魏寨主說的不錯,自家兄弟的事,不妨以後慢慢商量。咱們馬不停蹄,跑了半晚,放著暖和被窩不睡,來到這裡,是為了什麼,大家也都清楚。現在已經找到現索,依汪某看來,閒話以後再說,還是先辦正事要緊。”
眾人聽他一說,登時安靜下來,齊齊轉頭看向陳敬龍。
陳敬龍這半天不聲不晌,如同看戲一般,此時見眾人看向自己,猛然想起:“大事不妙!他們矛盾平息,便要合夥對付我了。方才真是愚蠢,怎不趁著他們吵嘴,無人注意,偷偷溜出門去?”掃目一望,十三家寨主佔去近半客堂,店門處便有三、四個人,堵得嚴嚴實實,就算方才沒人注意,也絕對無路可溜。
汪明道看著陳敬龍,沉聲問道:“這位小兄弟,不知你同紂老怪是什麼關係?”陳敬龍道:“沒有關係。”汪明道笑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為他保密,不肯說出他的去向?你說了出來,我們立即便走,不再打擾你休息。咱們皆大歡喜,豈不是好?”陳敬龍大聲道:“我說沒有關係,就是根本不認得他。你們信也罷,不信也罷,我只是這一句話。”
汪明道點了點頭,對眾寨主說道:“這少年如此嘴硬,汪某可沒辦法了。不過,嘿,咱們若連個毛頭小子都耐何不得,傳了出去,十三寨的臉面算是丟得乾乾淨淨,以後大家也不必在綠林道上混了。各位寨主想想辦法,怎樣能夠保住臉面才好。”
那青豹子魏寨主踱到陳敬龍面前,笑道:“小兄弟,你將紂老怪下落說了出來,我設宴時,也請你去我們小孤寨作客。到時候,我們十三人陪你喝酒,讓幾個女人全都坐在你身邊。你左邊摟一個,摸摸臉蛋,右邊摟一個,親上一口,不是挺美得麼?等你下山回家時,喜歡哪個,只管帶走,若是都喜歡,便都帶走,那也沒什麼。人不風流枉少年。小兄弟,你好好考慮一下。”
陳敬龍冷道:“你那些庸脂俗粉,還是自己留著吧。陳某福淺,消受不起,根本沒什麼好考慮的。”他聽這青豹子說話語氣,分明將自己當成小孩子一般,心中不忿,便學著江湖口吻,自稱起“陳某”來,想表現的成熟一些。
青豹子微微一愕,隨即笑道:“你聽我們說笑,便當了真,以為我寨中那些女人都是醜陋不堪麼?我對你講,她們都是二十上下,既年紀,又漂亮,很不錯的。”
陳敬龍心中冷笑:“難道你寨中那些女人,還能強過雨夢去?以雨夢之絕色,與我肌膚相觸,都不能動我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