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右溜了溜,猶如當年的地下工作者,忽一下如猴似的急忙躥上了樓。豔雯把門留著,他輕輕地推開門。
“地下工作者來了!” 豔雯已換上了半透明的淡黃色的睡衣,正在把剛脫下來的衣掛在衣架上。
房燈柔和溫情,窗紗在窗外的微風吹拂下,猶如薄薄的雲霧,在悠悠的飄幽。
豔雯淡黃色的睡衣隨著風扇的風輕輕拂起,裡面高聳而渾圓的胸和內丁字褲,朦朧中那麼清晰。顧長順被眼前的一切,弄得昏昏沉沉,滿腔的熱血直往上湧,一種慾望、一種衝動,讓他渾身在顫慄!
他昏沉地來到了豔雯的身旁,把她正在掛衣的手輕輕放下,將她緊緊地摟抱在懷裡。用嘴親吻著她那性感的上下紅唇,一隻手從後面掀起她那半透明的睡衣,輕輕在她那光滑、圓潤、結實的美臀上撫摸起來,胸貼在她那極富彈性的胸上,硬梆梆的東西在她那內丁字褲上來回磨擦。豔雯光潔而白嫩的臉頰,在柔和的燈光下,閃爍著興奮的光芒。白皙如雪的肌膚,猶如微風吹拂的春水,輕輕的漾開起伏的漣漪,全身情不自禁地在抽搐。
顧長順用手把軟綿綿的豔雯輕輕地抱起,豔雯雙手綿軟地勾住顧長順直硬的脖子,倆人猶如是在雲中飄揚,騰雲駕霧似地飄到了衛生間。
顧長順柔情地寬掉豔雯如紗的睡衣和如線的丁字褲,白皙細嫩的侗體散發著醉人的清香,這種清香灌進了顧長順的心田,使其加快了血液的膨脹,他三下五去二地脫掉了自己的衣褲。
擰開水龍頭,如雨的水灑落在豔雯白皙細嫩的侗體上,美麗的水珠順著起伏的侗體慢慢往下流,顧長順的雙手和嘴不停地打散著水珠。豔雯頭往上仰,微微合上眼,享受著積滿熱量的雙手和灼熱的嘴唇不停地撫摸和吮吸,不斷如仙地呻吟......
顧長順抱起綿軟的豔雯,把她輕輕地放在柔軟的床上......經過一番驚濤駭浪,翻江倒海之後,顧長順猶如一團面,從豔雯身上翻滾下來,橫躺在床上。
淋汗的豔雯全身都鬆軟了,彷彿還在神遊飄蕩中。她慢慢側過身,趴在顧長順的胸上,用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他的胸,喘著氣說:“老顧你真是猛男!”
顧長順無力地笑了笑說:“也只在你的身上,才能放釋出做男人的神力!”
“我真的不明白,你與你老婆在這方面怎就不行?”
顧長順嘆了口氣說:“她那性格和脾氣真讓我受不了,有好的心情,回到家全沒了。主要內心對她有一種極度的恐懼和厭倦,包括......”顧長順說到這,看了看豔雯,就把話打住了。
顧長順接著詭笑了一下說:“我與她已有一年多時間沒有過性事了,每次與她,我就是挺不起來。她說我身體有問題,到處找偏方熬藥給我吃,結果還是不行,後來她也沒信心了!”
豔雯笑了笑說:“不是你身體有問題,而是你心有問題。”
豔雯接著說:“聽說你老婆年輕的時候還蠻漂亮的,那你們結婚的時候,她性格脾氣也不好?”
“她如果年輕的時候脾氣是這樣,那我怎會娶她!”
豔雯用手點了一下顧長順的腦袋說:“你們男人呀!我去洗一下。”
待豔雯洗完回來,顧長順已“呼嚕、呼嚕”睡著了。
豔雯看著已熟睡的顧長順,飽滿的印堂在微弱的燈光下閃著亮光;濃濃的大眉下鑲嵌一雙閉著的眼,一種神色像要穿透縫隙在閃射著光;鼻樑高凸*;嘴唇方菱有形,呼嚕出來的氣聲,就像是大提琴奏出來的緩慢而莊重的旋律;兩頰圓潤,平時笑起來特顯智慧。她自言自語地嘆息地說:“睡著的樣子也顯得那麼沉穩可愛,如果他沒有家該多好!”
她輕輕地躺在顧長順旁,思想還在暢遊著,慢慢遊到了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