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多說,只在心中想道:“我問他是否願意賭一局的時候,他問我要賭什麼。此話,就已經證明了,他並非是不肯再賭。只因我賭胡圖圖贏,他才不肯接納賭注。莫非這青天大仙,也認定了胡圖圖會打贏?胡圖圖修為早已到了真人境,又精修三個丹田,一身實力不在尋常純陽境修士之下,又修煉了我傳授的上古斂息訣,隱去了一身修為,青天大仙怎會認為他會贏?”
“傳聞,聖火宗與他賭,用十幾座靈山道場押我玄天宗輸,青天大仙接下了賭注。可瀋海冰與他賭,押的也是靈山道場,這青天大仙卻不肯接下賭注。只因瀋海冰所押的,是我玄天宗贏!”
……
青天大仙見柳毅沉默不語,也是站起身來,遠遠朝柳毅拱手說道:“本大仙專注賭博三萬年,本應該來者不拒才對。只是賭博也有賭博的規矩,人無信不立,還請柳道友不要將此事放在心上。本座誠心歡迎柳道友,下次來賭。”
柳毅點了點頭,不再多說。
可是,就在此刻,遠處空中飛來一道血色光輝,落在青天大仙身邊十幾米外。
“青天老鬼,你今日不與他毒,難道就不怕以後沒機會和他賭了嗎?”
血光中顯現出一道人影,頭髮是紅的,鬍子是紅的,就連眼珠子也是紅的,乾瘦乾瘦宛若活化石一般的身軀,裹在紅色袍子裡。
此人看了青天大仙一眼,又說道:“道玄宗與玄天宗,一共有十戰。這柳毅前前後後免不得要參與好幾場大戰,十有**會戰死沙場。傳聞這柳毅豔福無邊,身邊有許多貌美如花的女子。我瓊玉地界美女雖多,可比得上他柳毅身邊那些女子的,卻少之又少。也不知柳毅死了之後,那些大美人會便宜了誰?嘿嘿……”
戰死沙場?
柳毅眉頭一皺,對於這滿身血色之人十分厭惡,心中想道:“我尚未參戰,此人就口口聲聲說我十有**會死。莫非我死了,對他有什麼好處?我與他無冤無仇,他竟然如此咒我。”
“赤血老怪,你休要口出狂言,小心等玄天宗勝了之後,再來找你算賬。你雖有太乙金仙修為,可學得只是寫歪門邪道神通。若是凌萬劍有朝一日脫困而出,或是成了神的凌求劍破空而來,你必死無疑!”
青天大仙冷冷的看著赤血老怪,十分冷漠的說道:“赤血老怪你平時得罪的人極多,親朋好友一個都沒有。你若死了,只怕無人給你收屍,更無人替你弔喪。”
“收你妹!吊你妹!”
赤血老怪惱羞成怒,本想要和青天大仙大戰一場,可他轉身看了看劫空與真空兩位僧人之後,卻把拿出衣袖的血色法寶收了起來,冷聲說道:“本座今天是來看戲的,並不是來打架的。你要是再招惹本座,本座必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有……你理當把我叫做赤血法王,而不是赤血老怪!”
青天大仙滿不在乎,“老怪你要咬我?”
“哼!”
赤血老怪轉過身去,說道:“我賭這傅高鋒贏,你敢不敢和我賭?”
“不賭!”
青天大仙眯著眼睛,說道:“規矩不能壞。”
胡圖圖與傅高鋒對峙在空中,兩人好幾次準備動手打殺了對方,卻被劫空僧與真空僧制止了。
兩個大寧寺和尚對大戰之事一點都不著急,真空僧慢慢悠悠的從衣袖裡拿出一根旗杆,丟在白玉擂臺旁邊。
旗杆迎風而長,變作千餘米高度。
真空僧又拿出一隻直徑三米的大銅鑼,掛在大旗頂端,隨即又朝劫空僧施了一禮,手中出現一個敲鑼的錘子。
哐!哐!哐!
三道鑼聲響起,劫空僧將僧袍衣袖一揮,喝道:“第一戰開啟!雙方生死不論,各安天命!”
“胡小狗,我看你這次如何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