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還能發出‘漫天花雨’。”
高龍藏苦笑:“這只是以基本的身體力氣、加上特殊手法發出的罷了,殺傷力太有限了。你不看看這些鐵蒺藜,打得有多淺?僅僅透破了皮肉罷了。要是當年的血眸發出‘漫天花雨’……不,就算她發出更低一級的‘暴雨梨花’,都能把鐵釘子硬生生打進別人的骨頭裡!”
我勒個去的,真把人說得毛骨悚然,就連旁邊的二姐都聽得頭皮發麻。她這兩年一直在高陽,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泡百合妞,還真不是很清楚薛沫的當年。而薛沫在江湖上彗星般崛起,恰恰也只是這一兩年的事情。
當然,更主要的原因,是薛沫自己都彷彿忘了過去。來到禪心書店之後,她對自己的過往隻字不提,任憑二姐問過幾次,這盲妹子也從沒說過。
擼哥再次看了看銅鈴眼身上幾枚鐵蒺藜,確實打得都很淺。最深的一處,也只能透入皮肉一厘米,淺的那些更是“鑲嵌”在面板上,半個鐵蒺藜露在外面。
當然,這因為銅鈴眼當時以氣勁抵禦了。若是普通人,應該能打得更深、傷害更重一些。
但是無論如何來說,這種力道和當年的漫天花雨相比,真的是天差地別了。而且擼哥也知道,面臨一個氣勁高手的撲殺,當時的薛沫肯定全力以赴絕不會留手。所以,現在的殺傷力,肯定也已經是薛沫的極致。
現在的薛沫,確實不再是當年的血眸了。
擼哥終於點頭說:“這次只是自衛,我就當不知道這件事。但是以後,別讓她用這個主動傷人。”
“怎麼會。”高龍藏說,“連蘇雲航那樣的人渣反覆糾纏她,以及蘇雲航派十幾個混子來鬧事,她都不會動用這東西。這次真的是生死關頭了,她才不得已出手的。”
這倒也是的,擼哥可清楚當時的一切。那時候蘇雲航拍十幾個馬仔來禪心書店惹事,被二姐打了個屁滾尿流,這盲妹子可真的沒出手,好好躲在屋裡面呢。
“嗯,那就好。”擼哥扛起了銅鈴眼,直接送到外面的北斗星上。高龍藏也沒閒著,將運動服扛了上去。現在剛早晨五點多,文化街上沒有哪家店鋪開門這麼早,自然也沒人注意。
擼哥上車,搖下車窗揮了揮手:“回去吧。對了,錦社要是再來棘手的傢伙,及時跟我聯絡,看看能不能幫上點忙。”
還算是個仗義的傢伙。
高龍藏苦笑說:“其實真要是幫忙,不如直接對錦社說:鐵雲鶴和這幾個傢伙在你手裡,那就是幫大忙了。到時候,錦社就不直接找我麻煩了,至少不會追著我不放。”
擼哥渾身一顫,臉皮都有點抽搐的笑了笑說:“這個……還是別這麼弄了,兄弟你吃點虧得了,嘿。”
說完,擼哥轟轟烈烈的啟動了北斗星,風一般躥了,彷彿高龍藏糾纏這件事。畢竟按照高龍藏這麼做的話,錦社會狠狠的糾纏李小苒和擼哥的,麻煩可就全都落在他倆頭上了。
也難得高龍藏這次,沒把禍水引到李小苒和擼哥身上。要是換做以前那段喪盡天良的歲月,他才不在乎呢。或者說,他現在很在意和擼哥的情分,也很在意和李小苒那份朋友關係。
人,總是會被時間慢慢改變的。薛沫是這樣,高龍藏亦如此。
……
又一次風波似乎平息,但更大的暴風雨已經醞釀了出來。因為隨著錦社越來越多的高手落網,這段仇恨也已經越來越不可調和。
就在高龍藏抓到銅鈴眼的那一刻,這形勢就已經水火不容了。
當時,高龍藏對著三個號碼發了資訊“失手、快撤”。運動服接到了,而遠在省城的一個傢伙,也接到了這個資訊。
省城一個小院子裡,剛剛修煉完畢的一條大漢,臉色陰沉的看著手機上這條資訊的內容。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