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之上,讓寧國百姓的未來之路更加繁花似錦。
梅放夕當然也希望李辰安能夠安然歸來。
此刻他俯過了身子,著花滿庭那張略顯疲憊的臉。
“既然那把雌劍丟了,能從鍾離園取得雌劍,這人的武功必然很厲害,你更不應該回來才對!”
花滿庭也向了梅放夕,眼裡帶著些許遺憾:
“可老夫必須回來,不過你們也不用太過擔心,因為在李辰安的生死這件事上,有人比老夫更上心!”
“誰?”
溫煮雨和梅放夕不約而同的問了一句。
“李辰安的母親……雲安郡主!”
花滿庭這話一出,溫煮雨僅僅是微微一怔,但梅放夕卻頓時一驚。
“雲安郡主健在?”
“當然,郡主和郡馬一直都健在,只是現在郡馬喬子桐在越國有些事暫時脫不了身,但云安郡主早已去了吳國回了歸園。”
“李辰安真是雲安郡主的兒子?”
花滿庭點了點頭,“這不會有錯。”
梅放夕端起了酒杯一口乾掉,“那就太好了!”
那就太好了!
這句話裡包含了很多意思。
比如上車候府當年被皇上下旨滿門抄斬的真實原因將會大白於天下!
也比如盧皇后之死的原因,還有那位皇長子究竟是不是小武,等等。
這些被塵封的過往或許在某一天能夠揭曉開來。
當然,雲安郡主夫婦二人隱姓埋名這麼多年,既然花滿庭敢將李辰安之生死交給她,這便意味著他們擁有著比花滿庭更強大的力量!
溫煮雨和梅放夕都極為了解花滿庭,若是他不放心於雲安郡主,哪怕寧國的天塌了下來,他也一定是不會回來的。
“你必須回來……是不是知道了那把雌劍落在了何人之手?”
溫煮雨斟酒,又問了一句。
花滿庭點了點頭。
“是誰?”
花滿庭起身,站在了院子裡的那顆桃樹下。
他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摸了摸那顆桃樹。
桃樹上開了桃花三兩朵。
在燈光下有些朦朧,就像樊桃花站在那月色星光下一樣。
“我錯怪了樊桃花!”
“我現在才明白當年李辰安入京都,樊桃花為何遲遲沒有見他!”
溫煮雨眉間微蹙,他著花滿庭那顯得有些寂寥的背影,問道:“為何?”
“她在遲疑,在猶豫,她沒有拿定主意!”
花滿庭轉身,背靠著那顆桃樹,又道:
“前年三月,老夫去廣陵城與吳洗塵有過一此長談。”
“吳洗塵說李辰安極有可能練成不二週天訣……因為這小子的悟性很高,並且心智堅定。”
“當然,也僅僅是極有可能。”
“老夫在廣陵城呆了月餘,不僅僅是為了瞭解李辰安,而是雲安郡主來了廣陵城。”
“那是昭化二十三年的三月二十。”
“樊桃花也回到了廣陵城!”
“我們在畫屏湖的一艘畫舫上,煮酒喝了三天三夜!”
“我們定下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