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是太厲害了,連剛剛那麼危急的情況,她都能輕鬆化解掉,她真是太厲害了!
整個下午黎峻威都沒再交辦什麼事情,她只要接接電話、看看網路,很快就到了下班時間。
五點鐘一到,佐寧馬上鎖好抽屜,拎起包包,準備走人。
就在她開口跟他說再見之際,他抬眼看著她,緩緩說道:“都辛苦一個下午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佐寧被他這句話嚇得心跳加速,幸而她很快恢復鎮定。“黎先生,你真愛說笑,我當然是佑寧啊,不然還能是誰?”
“如果你是粱佑寧就應該知道,我從不說笑。她上哪兒去了?”
糟糕!這傢伙真是棘手,不管他是怎樣發現她不是佑寧的,總之,先裝傻再說。
“黎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如果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拜拜。”
說完,她奪門而出,卻在聽見他最後一句話時,嚇得冷汗直流。
“你是當初來應徵的那個粱佑寧吧。”
她清楚發現,當他說這話時,語調是那麼肯定而非疑問。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堅不吐實,背對著他說道:“一直以來,梁佑寧都只有一個。”
說完,迅速離開現場。
在回家的路上,她實在很難不心事重重,所以她撥了電話給劉燁,老實告訴他今天下午發生的事,並再次拜託他幫幫佑寧,別因為她而丟了工作。
回到家,看到佑寧繫著圍裙,正在幫裝盒的鳳梨酥繫上金色帶子,屋裡瀰漫著濃濃的香氣。佑寧手上雖不停地忙碌著,臉上的表情卻是恬靜而恰然,生平第一次,她感到對佑寧有股歉意。
晚飯,她們比平常早吃。佑寧作了她愛吃的菜飯,好幾次,她想開口跟佑寧說下午的事情,可就是說不出口。
說不出口的原因是因為她心裡有個微弱的聲音在告訴自己,黎峻威在沒有任何證據下,斷然不能因為懷疑而無故開除一名員工。
既然如此,她當然也就沒有說的必要了。
她相信,佑寧會平安度過這個風波的。
“佑寧,等一下我要趕去桃園機場。晚上我會跟我們老闆去南部見幾個廠商,然後明天下午直接和老闆飛到新加坡去開商業展,所以我大約會有十來天不在家,我打電話叫媽上來陪你好不好?”
“好啊。”佑寧完全沒意見。
佐寧自認已將事情安排好,回房整理行李準備趕去桃園。
佑寧送她到門口,對佐寧說道:“路上小心,拜拜。”
“你……”話到嘴邊,卻不知該怎麼說,佐寧只好再度把話給吞進去。“好,拜拜。”
翌日。佑寧跟往常一樣的時間趕去上班,可是教她有點失望的是黎峻威還沒來。於是她走進花園裡,先幫所有的花草澆了水,然後坐在樹下等他開門。
八點鐘,黎峻威才到事務所。
她見到他,眼睛一亮,開心地和他打招呼。“早!”
他卻看也沒看她一眼,開了門直接走進二樓。
佑寧拿起桌上她昨晚做的鳳梨酥,彎腰撿起報紙,跟著進辦公室,看到他陰鬱的臉色,她有點疑懼。
只好低著頭安靜的做著所有的例行公事。
當她拿著抹布要擦他的桌子時,他突然按住她拿抹布的手,抬眼看著她。“你有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
他的語氣冰冷而不悅,教她心頭一驚!
“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好,那我再講清楚一點,今天已經是試用三個月的最後一天了,你有沒有什麼事是該跟我說明白,卻還沒說的?”他說,同時鬆開了她的手。
他為什麼這麼問?難道佐寧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