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花無崖,好生鬱悶,心想,不就是壓你一下麼?這麼小氣?切了一口,花無崖才叫道:“東陽國的蕪城太守,派馬車來了,說是接你去蕪城一遊,還說,要好好款待你。”
冷清愣了一下,接著,卻是興奮的跳了起來,樂道:“馬車有著落了,好啊!”
咱冷清大姐,居然是把主意打到東陽帝國去了,哇靠!這神人就是神人啊!不僅狂,膽子大,還敢想敢做。
女人們,真該多學學冷清才是。
門外,聽著冷清在裡面跳的蹦蹦作響,花無崖呵呵一笑,木然道:“這人不是傻了吧?蕪城也不見得多富啊!跳那麼高幹嘛?”
屋內的冷清,是聽不到花無崖的嘀咕了,不然的話,她又得鬱悶了。
在屋內興奮一陣,冷清才靜下心來,收拾打扮了一下,推開門走了出來,門外,狼哥一般的花無崖,猥瑣的對冷清笑著。
那看冷清的眼神裡,是裸的情慾啊!
冷清最受不了了,不理花無崖,二話不說的飛一般逃開了,莊園外,蕪城馬車正候著,這一去,冷清定要帶著幾十輛馬車回來,氣都要氣死花無崖。
帶上追水和杜姐,冷清三人鑽進馬車之中,車伕策馬楊鞭,心中好奇,帶著冷清三人,朝著蕪城方向而去。
……
車伕的馬車趕的飛快,馬兒累得氣喘吁吁。
花城向後飛退,蕪城遠在天邊,座在馬車裡,冷清那叫一個著急啊!此去蕪城,又得兩天,明明時間那麼緊,這一來一回,又得浪沸三四天時間,冷清幾欲抓狂啊!
要不是有追水和杜姐在一旁安蔚,冷清真的快瘋了。
天知道,此刻的冷清有多掛念北辰宣代?
在冷清的焦急中,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終於,第二日清晨時分,探著燈籠,日趕夜趕的車伕,終是將冷清三人,安全送到了蕪城。
倒不是車伕獻殷勤,非要在北峰帝國第一神人面前表現一番,而是,蕪城之內,東方晨宵昨日便是快馬加鞭,早早到了。
誰不知道,東陽帝國的現任皇上,是個急性子?
車伕可不敢觸他逆鱗,免得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到了蕪城,車伕直接將冷清三人載到了蕪城縣衙,把三人交到了蕪城城守,態正的手上,車伕這才喘了一口氣。
態正初次與三人相見,一想到冷清那赫赫威名,他的心就在顫抖,要知道,冷清可是東方晨宵點名要見的人,自己可千萬不能得罪了。
心裡越是這般想著,壓榨蕪城老百姓,搞的有點兒發福的態正,越是緊張,顫著聲,態正對著冷清三人躹了躬,恭敬的問道:“三位大人,一路奔波了,殊不知,三位大人之人,哪位是冷清冷三小姐啊?”
這人啊!一旦出名了,是一件很煩人的事情。
當初,帶著北辰宣代他們飛上天空,逃離北都的時候,冷清只想著逃命,哪想那麼多?結果呢!人家一傳十十傳百,這傳來傳去,就把她傳成了神人。
別誤會,咱冷清大姐,沒那當神人的嗜好,純屬無耐吧!
眼瞅著態正那樣子,冷清越看越覺得好笑,心中的著急,還一下子全飛了,好吧!輕輕咳嗽兩聲,冷清湊上去,樂道:“城守大人,我便是冷清,城守大人這番著急,到是比冷清急啊!”
“啊?噢!是是,冷三小姐威名,如雷慣耳,態正一早就有所聽聞,態正這般給三小姐問好,三小姐萬安。”
態正有點兒誠恐了,冷清一說,他還有點語塞了,半天才支吾了這麼一句,你讓冷清情何以堪?
冷清無耐笑笑,揮手道:“不必這般客氣,城守大人,此次冷清前來,是想……”
冷清正想開口談及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