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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王的手,她又道:“其實華兒這幾日一直有一件事情困擾著,讓華兒夜不能寐。”

“華兒說給父王聽聽,看看能不能幫你解決。”國王慈祥的說道。

她咧了一個非常難看的笑容,然後小聲的說道:“那日華兒借了父王的祁連白的茶具來煮茶喝,卻不小心失手打翻了杯子和托盤,華兒知道這是父王最心愛的一套茶具,可是華兒不是故意的,那茶杯打飯後,茶水濺落在了華兒的手臂上……”她頓了頓,抬起手臂說道:“父王你看,到現在還有一個紅色的印子,當時華兒好疼啊。”

王后和國王看到傷痕,心裡像是打翻了陳醋,不是滋味,國王痛失茶具當然不喜,他的眼眸猛的一陷,倒不是為了祁連白玉,而是心疼愛女之手,這疤痕若是褪不掉,就會永遠的留在她的手臂上,女兒家身上帶傷總歸是不好的,將來嫁到天淵國保不齊會被別人笑話。

國王回道:“杯子碎了是小事,說句民間的俗語‘身體發夫受之父母’下次若是再讓你自己受傷,父王可是會罰你的。”

“嘻嘻嘻……”這句關心的話被曼紗華聽的明白,她心裡的石頭也總算是放下了,“多謝父王。”

為了處理這件事眾人在公主殿呆了許久,就連外面站著的宮女都已是精疲力盡,國王遣了眾人回去休息,淵辰、淵芙染都隨著李衛錚回去了,淵著懂一些醫術,最後決定留下來照顧曼紗華,私心裡他還是放心不下她,更怕薛乾坤心生怨恨,做事魯莽,夜半再來尋仇。

淵著坐在床榻邊,一坐就是一夜,曼紗華身上雖是帶著傷,而所有的心事都解決了,睡得很是香甜,在睡夢中她還不時的叫著“著哥哥”,然後一隻小手攀上淵著的白袍,驚得淵著以為她又是哪裡痛,仔細檢視神態,他才鬆了一口氣,原來只是做夢而已。

一場驚心動魄的刺殺結束了,我一顆被懸著的心也緩緩的落了下來,窗外的大槐樹開了槐花,白白嫩嫩的甚是好看,今年的槐花開的時間好像格外的長,我端起桌子上剛剛沏好的一杯花茶,細細的喝著。

花奶奶的病每況愈下,不過陳文陳武他們已經提前付了定金,而且還承包了我們所有的生意,我再也不用去小鎮上賣花了,現在手頭裡有了錢就可以給花奶奶買最好的藥要醫治她,讓她快點好起來,每天都給我多講一些故事。

我喝完了一杯茶,身上披了一件外套,踏出了房門,信步走到花園裡,坐在那日我與陳文坐過的花梗子上。

近日來聽著花奶奶講故事,奶奶講的很生動,故事也很有吸引力,而我的心思卻並不在這裡,他們走了彷彿也帶走我的什麼東西似的,心裡總是空落落的,難道是阿德叔留給我的寶石手鍊?

我看著每天被我掛在腰間的玉佩,心道,並不是這件東西,或許是別的什麼,對於我來說特別珍貴的東西吧。

我手裡捧著陳文留下來的玉佩,玉質溫潤透亮,摸著很是舒適,細細的摸著有些凹凸不平的地方,我仔細的看著背面那一點突兀的地方,本以為是殘缺,卻清晰的看到了一個“炆”字。

我心裡怪到,他的“文”字明明是不帶火字旁的,怎麼玉佩上雕刻的是這個字呢,那夜他在我的手上清晰的寫了一個“文章”的“文”,他說那是他的小字,我還笑道,怪不得是有學問的人,就連姓名都是這麼文鄒鄒的,哪裡都彰顯著優雅的貴氣。

037:白衣黑馬

037:白衣黑馬

從陳文他的談吐中,可以看的出他是一個不平凡的人,而我卻在這個無人問津的山間想著他和將來……

我突然被我的想法嚇了一跳,閒來無事,想些這個做什麼,不知不覺我竟然在這裡呆了一個晚上,直到東方吐露了白色的肚皮,我才從臆想的夢中驚醒,是要回去給花奶奶做早茶了,然後再給她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