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作證,我這是蓄意,保險公司不會理賠的。”
“你……你……”孫穎倩氣的說話都帶上了哭腔,“我要告你!”
“哎呀——”聞人遺憾的搖頭,“嘖,我覺得沒人敢受理,真的,他們那群慫貨連傳票都不敢給我。”
聞人不屑的撇撇嘴,譏誚的看著她已經成了破銅爛鐵的CRV。
“嘖,本來呢,爺是不想跟你們一般見識的。”聞人那表情實在是拽的欠扁,如果相逸臣或者蕭雲卿在,保不準會有人忍不住要揍他一頓。
可是這種欠扁的表情在這裡,卻沒有人敢對他動手,哪怕是心裡已經恨得抓心撓肝了,也只能氣到內傷。
聞人仰著下巴,撇著嘴看了眼孫穎倩,又瞥了眼其他人,嗤道:“懷裡揣倆鋼鏰,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說完,他便又坐回了車上,動作連貫且迅速的發動車子,沒有後退,而是往左邊兒打著方向盤,往前拐彎。
車頭又把前面那輛CRV使勁的擠了一下,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就嫌刺激的孫穎倩不夠似的,硬生生的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