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兩把峨嵋刺舞得生風,刺、劃、割、轉連續幾次威脅到了信田剛烈的要穴命門。
而信田剛烈找到蛇手破綻的時候,揮刀向前,總能被韓飛的狙擊槍逼回去。“暗中的混蛋,你怎麼那麼多的子彈!”信田剛烈找個間隙向韓飛的方向大聲地喊道,發洩自己鬱悶的情緒。
由於韓飛離信田的距離不過三四百米,他還是依稀能聽見信田的話,但韓飛沒有做任何的表態,笑而不語,要知道韓飛身邊有七八個彈夾,每開一槍,韓飛都會迅速的更換彈夾準備後面的一槍,接近一百發的子彈,足夠讓信田和蛇手戰到明天一大早。
當然前提是信田能夠保證體力充沛,只要他的動作變緩,韓飛便會用手中的德貢諾夫狙擊槍在他的腦門上留下‘華夏槍王到此一遊’的標緻。
信田剛烈想著怎麼也不能在這麼下去了,再過不了半個小時,自己的體力就會達到極限,到時候不等那個狙擊手,光是眼前這個氣勢洶洶拿著峨嵋刺的男子都能輕易的擊殺自己。
“對了,我可以先去幹掉那個狙擊手,這樣局勢就可以扭轉了。”信田剛烈想到此處,一刀隔開蛇手,往韓飛的方向奔襲。
而韓飛見到信田剛烈往自己方向奔跑過來的時候,他的嘴角浮現一抹壞笑,不再更換彈夾,一槍又一槍的打個不停。但是子彈並沒有射向信田剛烈,彈著點都在信田剛烈的身邊,似乎在給信田剛烈畫跑道一樣,讓信田按著韓飛的腦海中的路線跑著。
就在信田跑至一個大樹的邊上,韓飛佈置的最後殺手出現了,十幾只金蠶蠱和一隻足有一尺長撲扇著肉翼的飛天蜈蚣撲到信田剛烈的身上。
韓飛和蛇手爭取到了足夠的時間讓白鶴對這些蠱蟲進行祭祀,金蠶蠱和飛天蜈蚣如同發瘋一般的撕咬著信田剛烈。
信田剛烈認識金蠶蠱,情急之下求饒道“眾位大哥,我們是自己人,我姑父也是蠱術一脈。”
“你姑父是誰?”白鶴從樹後面走出來,問道。
“古力。”
白鶴聽了火冒三丈,古力跟父母雙親的死有一定的關係。白鶴叉著腰冷笑道“是麼,那你就更該死了,順便告訴你,你姑父古力和你姑母信田芳子都已經死了。”
信田剛烈聽到自己的姑父母都死在了華夏,十分氣憤,強撐著做最後的困獸之鬥。白鶴沒有給他機會,手往前一指,狀若嬰兒的鬼骨嬰從白鶴的肩頭直接騰躍到了信田剛烈的身上,抱住信田剛烈的腦袋,咬開一個血洞以後瘋狂的吸允。
儘管白鶴現在的道行不能完全激發出鬼骨嬰的能力,但是對付一個行將朽木的信田剛烈那是綽綽有餘,不到片刻,信田剛烈便如干屍一般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信田剛烈的家族花了大手筆傷天害理的給古力製造出鬼骨嬰,但是被骨鬼嬰殺死的兩人卻都是他們家族裡的精英,這何嘗不是報應呢。
冷眼旁觀的蛇手向走過來的韓飛胸口擂了一拳,由衷的敬佩道:“阿飛,你這招請君入甕用的真是到位啊!你要是回到了三國,比郭嘉還要鬼才呢!”
雖然韓飛的計謀執行起來不難,但是從勾引信田跳窗出來,到信田和蛇手大戰,最後引得信田自己闖入白鶴設下的蠱陣,當真是環環相扣。
“走吧,我們去幹掉剩下的那個小日本,順帶先去找鬼頭要點利息!”韓飛拍了拍白鶴的肩膀。
韓飛的原則很簡單:你跟我拼武力,我就和你拼智力,你跟我拼智力,我就跟你耍流氓。
三人沒有理會信田剛烈的屍首,甚至都沒有管地上的狙擊槍,這些錢總是有人買單的。
三人走到了佳龍的身前,韓飛咧著嘴,壞笑著說道“佳龍,怎麼樣了,是不是憋得不行了,來開幾槍,給裡面的人提個醒。”
佳龍臉上陰轉晴“好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