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才一臉無奈的吐槽著“什麼不好玩,玩冰火兩重天,這個世界有這樣的景色麼?”
外界,白衣男孩也是一臉無奈的看著風言的所處的位置,當時他也被這樣的情景搞懵了,湖的一邊是沙漠,湖的另一邊居然是
看著天空下著鵝毛大雪,風言一腳深一腳淺艱難的在雪地裡走著,輕輕的打了個冷顫,風言內心不由得狠狠咒罵著設計這個幻境的人,哪有這樣玩人的,剛才還熱的,渴的快不行了,現在居然冷的要凍死人,幸好咱的身體倍棒,不然還真頂不過去。
其實這個溫度對於風言現在的身體來說並不是太大困擾,現在風言的身體血氣澎湃,肌肉骨骼以及面板的密度抗性都遠遠超出常人許多倍,而且這一番試煉以來,身體整體力量還真不停的增長,尋常的低溫或高溫已經不能對風言造成任何影響,最多隻是覺得沒那麼舒服罷了。
刀削般的冷風呼嘯而過,臉上已經佈滿風霜的風言不由得皺起眉頭,雖說這點溫度對自己不起什麼作用,但是時間長了,還是會造成很大的麻煩的,畢竟自己的身體不是金剛不壞身,等到身體溫度流失過久,氣血的平息,遲早還是會身體僵硬,徹底留在這裡,抬頭看了看那座氣勢不凡的冰山,也許出路在那裡。
有了目標的風言,不在慢慢騰騰的走著,而是加快了腳步,儘量讓自己的身體活動起來,增加身體的熱量。
不過這次風言到是感到有些詫異,本來以這個考驗的尿性來看,不把自己逼得快凍死了是不會讓自己那麼輕易上山的,當然那也許是十幾天之後的事了,壓根就沒曾想到,短短几個小時,風言就站在這座冰山的的峰頂上了。
外界,白衣男孩一臉凝重的看著峰頂,他就是在這裡失敗的,他沒有風言那麼好的身體素質,等到他上來的時候,已經是臉色烏青,全身顫抖了,只是等到他上來的時候只有不知所措,這裡只有懸崖峭壁,根本沒有任何一條路,回去,好吧!也許是個辦法,只是當時的自己已經沒能力回去,因為身體已經快凍僵了,他只能選擇站在懸崖邊抱著自己的劍,看著遠方,然後,就出現在這裡了,看到風言此時和自己當時處於同一個位置,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比自己當時好多了,他會如何選擇呢!看了許久,白衣男孩突然身體一僵,一臉震驚的看著風言的畫面
風言一上到峰頂,先是四周轉了轉,隨後走到中央處疑惑的看著這一切“沒理由啊!居然一條路都沒有,那怎麼走,難道還要我走回去?這冰天雪地的,一般人不可能走的回去,而且就算走回去了又能如何,難道還回沙漠啊!肯定有什麼我沒發現的。”
想著風言圍著峰頂又是一圈,還是沒什麼發現,緩緩度著步子來到懸崖邊,若有所思的看著雲霧繚繞的懸崖,沒有無緣無故的考驗,每場考驗必然有著中心的思想,那麼這次究竟是想考驗什麼呢!回頭明顯不可能,先不談走不走的出去,單論人生會有機會回頭麼!一但選擇了不過結局如何要麼繼續走下去,要麼就只有離開。
風言看著雲霧擋住看不到底的懸崖,那麼,路就只有一條,人生的路也只能一往無前絕無後路去選,要麼無愧於心,給自己一個機會開心的活著,要麼麻木不仁,行屍走肉,不知道走向何方!
風言眼神一定,肯定了心中所想,看著懸崖,一絲自信的微笑浮在心頭,深吸了口氣,縱身一跳,消失在雲霧中,沒有驚起一絲動靜。
外界,白衣男孩震驚的看著風言跳下懸崖,隨後發現風言出現在一個新的畫面中,不由得鬆了口氣,腦袋一轉,許久才明白風言的舉動,情不自禁的嘆了口氣,一臉炙熱的看著畫面的風言喃喃自語道“我不如你,不過我會追上你的。”不過目前你還是擔心下自己的處境比較好,白衣男孩看著自己都快忍不住陷進去的畫面不由得為風言擔心起來。